“師哥,今晚你我便如當初在鬼穀那般同被而眠吧。”蓋聶抬頭想要反駁,可是在看到衛莊眼裏的笑意時,長久疲於警惕的心莫名的放鬆了下來,也就點頭同意了。

“白鳳!”盜蹠看著這個與自己速度不相上下的男人,詫異的叫了起來。白鳳平淡無波的臉上微微驚起一絲波瀾,皺著眉看著那些隨著盜蹠叫聲而來的人,平靜的聲音一如既往,沒有了今天早上的那般痛苦:“蓋聶讓我來帶話給你們,他說要幾天後才能回來。”天明如同一隻暴躁的小貓,直言直語的問道:“你們把大叔怎麼樣了!”“天明,冷靜。”少羽強硬壓著天明肩膀安撫道。白鳳難得好心情的解釋道:“他們師兄弟之間的事情,處理完了就會回來。”一旁的端木蓉擔心的問道:“可說了是什麼事嗎?”白鳳盯著端木好一會兒才說到:“沒有。”

端木蓉還想要問什麼,卻見白鳳已翻身站立於大白鳥的背上,隻好作罷。

白鳳望著藍天,心中默默念叨著那黑色身影的名字“墨鴉。。。”

苗疆巫族

黑影跪在大堂,無比恭敬的說道:“主人,屬下失敗了,請主人處罰。”簾子後麵傳來嬌柔的女聲:“無礙,墨鴉可還有幾日?”黑影低頭答道:“還有三日。”

“哦,捉鳳這件事先不急,你去將後室的寒玉棺送於墨鴉。”簾後的人影翻了翻身說道。“主人,這是為何?”黑影不解的問道。“這我自有用處,你不必多問,去做事吧”女聲帶著些許惱怒說道。“是,屬下告退。”黑影抱了一拳便閃去了身影。

若白鳳在此必會驚訝,因為這簾後女子的麵容與他有幾分相似。

“你來我這兒做什麼?”墨鴉坐於樹尖上,問道。黑影依舊隱於黑暗之中:“主人要我給你送來寒玉棺。”墨鴉挑眉看向那黑影所隱藏的地方,“為何?”“主人並未告知。”黑影說完這句後便消失不見了。

墨鴉伸手接著飛來的烏鴉,聽著烏鴉帶回來的信息,墨鴉嘴角微挑,喃喃自語道:“白鳳,你這般是為何?”許久之後,墨鴉才說道:“也罷,我也沒有幾日了,便讓你知曉我所在的地方吧。”說完便送走了圍繞於身旁的烏鴉。徒留自己一人,閉眼靠在樹枝上感受著風的味道,俊美的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似乎能從這風裏感受到那人的味道。

入夜

白鳳靜靜站立於古鬆樹的枝丫上,臉上的喜色不言而喻,手中的黑羽隨風飄搖,肩上的白鳥似乎察覺到了白鳳的心情,也一直在白鳳耳邊嘰嘰喳喳的叫著。

“師哥,怎麼了?可是嫌這床小了?”衛莊坐在椅子上看著一直抱著淵虹站立在床前的蓋聶問道,蓋聶遲疑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隻是小莊,你我二人已不同往日,睡在一起終究不好。”衛莊隨手端過一盞茶,淺酌了一下說道:“師哥,原來你是在乎這麵子之人。”蓋聶輕抿嘴唇,沒有回話,衛莊眸中深色一斂,起身走到蓋聶身後,一把奪過淵虹,蓋聶本能的抬手向後劈去,衛莊微微閃身便躲了過去,語氣輕漫的說道:“師哥,夜已深了,我們該歇息了。”蓋聶盯著那床榻許久終究還是解了衣服睡了上去,衛莊看著床榻之上的那人,也快速的解了衣服躺了上去。蓋聶僵硬著身體,鼻間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