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寂的臥室,隻剩下兩人彼此之間的喘熄聲和心跳聲。程勉額頭早就有了一層汗,他抱緊j□j過後顯得分外委屈和弱小的何筱,親吻著安撫,另一隻手拉開床頭櫃去取安全T。何筱漸漸回神,有點敏[gǎn]的空虛讓她主動地回應著程勉的吻,甚至用雙腿磨蹭著他,慢慢地向下靠近。隻差最後一擊,可程勉的動作卻漸漸地慢了下來,到最後——甚至停了下來!
何筱感覺到了不對勁,她鬆開手,喘熄著看著程勉,帶著顫音問道:“怎麼了?”
回答她的是啪的一聲響,床頭燈開了,何筱受不住燈光的刺激,用手背遮住了眼睛。等她適應了之後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頭頂上方一張有點懊惱的臉。此刻她已經顧不得為自己剛剛的行為感覺難為情了,隻關切地看著程勉,再一次問:“怎麼了?”
程勉一副不太願意講的樣子,可架不住何筱一直問,隻好含糊回答一聲:“帶反了。”
帶反了?什麼帶反了?何筱有些出戲了,直到看到床頭櫃上那個安全T的盒子,才明白過來。她忍不住,笑出了聲,幾乎快要岔氣。誰能想到,驕傲無比的程連長,竟然險些敗給一個套子?過了一會兒,何筱笑不出來了,因為程某人已經明顯有些惱羞成怒了,全身壓了下來,讓她再沒工夫笑了。
雖然有這樣一個小插曲,但第一次還是比何筱想象中的痛多了。偏某人不知趣,還折騰了她兩次,惹得她差點罷工不幹。結束之後何筱已經筋疲力盡了,倒在程勉懷裏睡得人事不知,而得逞了之後的程某人卻有點睡不著,甚至微微有些激動。
他一邊無意識地哄拍著何筱一邊在心底感歎一句:終於他媽破了處了。
第二日,何筱醒的有些晚。
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她聽到廚房傳來的口哨聲,五音不全,明顯是程勉的哼唱聲。起先她還有些恍惚,直到動一下腿,渾身的酸痛感被喚醒之後,何筱也隨之清醒了。
她咬了咬牙,喊道:“程勉!”
程連長端著餐盤從廚房出來,應聲愉快地探了個頭,“醒了笑笑?洗漱下起來吃早飯吧,我剛做好——”ω思ω兔ω網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在ω線ω閱ω讀ω
話音在他看到何筱的臉色時戛然而止,雖然她一副我正在生氣的樣子,可臉上的紅暈卻是騙不了人,有點惱怒有點害羞,看著最為迷人。
程勉把東西放回餐桌上,進了趟浴室,又迅速地折身回了臥室。何筱剛艱難地將睡衣套到身上,看見程勉笑得有些討打的臉,一時就來氣。她推開他伸過來的手,哆嗦著套上了拖鞋,想要站起來,可稍微用點力,小腿肚就忍不住打顫。
程勉見狀也由不得她自己折騰了,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想逞能,你倒是有勁?”
何筱想咬他一口,也不看看這怪誰?
程勉此時已經忘了昨晚自己是如何狼狽了,笑眯眯地親了她一口,占足了便宜,才將她放入已經盛滿熱水的浴盆裏。他彎腰順了順何筱的長發:“稍微洗一下,別泡太久了,洗好了叫我?”
何筱撇過頭,沒理他,可程勉知道她這態度就等於同意了。揚了揚眉,他轉身去臥室給何筱取換洗衣物。
一番折騰下來,吃完早飯已經快要十點了。下午連裏還有個會要開,程勉不得不趕回去了。
走之前他跟何筱換了床鋪,讓她能夠舒舒服服地補眠。洗了一大桶的衣物之後,他又把飯悶好,隻等何筱起床之後熱熱就能吃。做好這一切之後,程勉頗有成就感,這不同於他在軍演勝利時的那種感覺,這種相當於另一個戰場上的勝利,遠比之前的有意義。
“程勉?”
穿好衣服,準備走時,程勉聽見何筱低低地喊他。他俯□,湊到床邊,看著她:“怎麼了?”
“路上小心。”她低聲叮囑著,聲音有些軟糯。
“我知道。”程勉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在家注意休息,過段時間我把剩下的探親假請下來,好好陪你。”
何筱蹭了蹭他的袖口,想起什麼,她說:“對了,什麼時間叫徐沂來家裏吃頓飯吧。”
家裏這個詞,用的程連長很是舒坦。他說:“過段時間罷,書記這兩天接兵去了,有的忙。”
“接兵?”
“嗯,四川。”
四川?何筱短暫一怔,十分欣喜:“那這麼說,他應該能見到恬恬了?”
程勉回給了她個你以為的眼神:“可不就是衝她去的,至於能不能見著,看徐沂本事了。”
何筱心說怎麼會見不著,可轉念一想,倒還覺得真有這個可能。褚恬那人,雖然看上去像是個沒有原則沒心沒肺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