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戒尺果然是不必要的。——外出拍外景的休息時間時,葉雅琪作了這個結論。
哪知這結論馬上就給否定。本該是睡前作拉筋運動舒緩疲勞的時間,韓育陵卻一直不接電話。一直到葉雅琪收工回酒店,也該是韓育陵刷牙洗臉準備上床的時間,電話還是沒人接。
好不容易接起來,自話筒傳來的音樂和歡鬧聲,以及韓育陵模糊不清的話聲,令葉雅琪擔憂的心情立即跌至穀底。
韓育陵居然到娛樂場所喝酒玩樂。
葉雅琪立即聯絡小炯,並馬上收拾行李,他運氣好,那時剛好有返回的短程航班,他在數小時後就回到了家。
蘆紹宗在客廳。那時已經半夜四點。
葉雅琪不敢無視老板就直接回房探視愛人,他戰戰兢兢地詢問愛人的狀況,老板卻反問他一個犀利的問題。
“你做了什麼讓他要為你借酒消愁?”
冤枉啊老板陛下,我什麼都沒有做哇!——葉雅琪在心裏呐喊。
這時夏穆從韓育陵房間出來,一見葉雅琪便道:“回來啦?還不快進去,在夢裏喊你呢。”
葉雅琪卻不敢離開,他偷眼看蘆紹宗,那麵色陰沉得可怕。
“你別亂猜了,雅琪會做什麼?不就是外出工作嘛,寶貝受不了寂寞,又不是雅琪的錯。”夏穆說著就把葉雅琪往睡房牽。^思^兔^在^線^閱^讀^
“等等。”蘆紹宗叫住。
葉雅琪轉過身,立即就彎腰鞠躬,“宗哥,對不起,我以為老師最近專心工作,不會胡思亂想,臨行前邊沒有和他特別溝通,是我不好,我做錯了。”
“穆說得有理,這事你沒錯。”蘆紹宗說。這老板不僅靠譜,還講理多了。
“不過,我很在乎你會怎麼處理?”
戒尺馬上浮現在葉雅琪腦海。當他回程時從小炯那得知韓育陵已經安全給送回家,心裏便隱隱有團怒火在燒,他告訴自己必須至少要求韓育陵抄經一炷香,反省過錯。戒尺就看韓育陵的態度來決定是否該用。
“我看見那把尺,在衣櫃裏,和你的私人物品放在一起,穆說那尺是韓封托他找的,原來竟是送給你了。”
“是,封哥……希望我代他看管老師。”葉雅琪不敢隱瞞。
“那麼你會打他?”蘆紹宗眼裏寒光四射。
葉雅琪咬了咬牙,決定豁出去。韓育陵是他的責任,他不能對韓育陵脫序的行為置之不理。
“我會向老師了解狀況,要是老師承認醉酒不該,待老師身子好了,我會適當讓他得到教訓。”
蘆紹宗沉默了會兒,突然站起身,徑自走進韓育陵房間。
葉雅琪看向夏穆,夏穆亦是聳肩。
蘆紹宗很快就從房間出來,手上竟拿著收藏戒尺的木盒。
蘆紹宗拿出戒尺,在葉雅琪麵前揮了揮,“你用過?”
葉雅琪搖頭。
蘆紹宗垂下手,把戒尺背握在身後,“如果你認為作為戀人,你可以對育陵行使管教的權利,那就是你的決定,我不會幹涉,要是這麼做會造成你和育陵的關係變質,那也是你該承擔的後果。”
“是,我明白。”葉雅琪不示弱。他雖顧忌蘆紹宗,但他清楚蘆紹宗和韓封等其他人一樣,都希望他是強悍而非懦弱的。
“好,意思是你知道這把戒尺會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