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
紅棉見狀,放開瑾瑜,直接出手攻擊蘇安國,紅棉本來就比紅綾的性子急,加之此時救人心切,出手更是毫不留情,他們你來我往數十招下去,竟然沒有分出勝負,蘇安國顯然一開始也低估了紅棉的能力,到最後越打越急於求勝,招招都是斃命之招。
蘇安國可以這樣拖下去,可是紅棉不行,因為就算溫詩瑩事前已經將自己院中的侍衛都已經遣走。過不多時他們的打鬥聲也會將侍衛引到這裏來,瑾瑜腦中轉的飛快,她從懷中抽搐出防身的那把匕首,伸手將溫詩瑩拉進自己的懷裏衝蘇安國喊道:“住手。否則我就殺了她!”
果然蘇安國聽到瑾瑜的喊聲之後便停止了進攻。見瑾瑜用匕首抵住溫詩瑩的咽喉,擺手道:“瑾瑜,你別幹傻事,詩瑩平日裏對你真心以待,你怎麼可以做出傷害她的事!”
“我也不想傷害她。隻要你放我走。我便不會傷她分毫!”瑾瑜一手圈住溫詩瑩的脖子,一手指著蘇安國說。
蘇安國仰臉一笑:“不必在本宮麵前演苦肉計了,本宮知道你們本來就姐妹情深,你是不會傷害她的。不過是在本宮麵前演戲罷了,本宮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本宮對於她,不在乎。你想把她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你必須得留下,就算你殺了她,你也離不開太子府。”說完做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瑾瑜聽了手下微微一鬆,就在她愣神的一瞬間,蘇安國衝上來打算將她手中的匕首打落,站在一邊的紅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瑾瑜的背後,將她握有匕首的那隻手推向蘇安國。
瑾瑜幾乎聽到了自己手中的匕首刺破人的皮膚進入身體的聲音,可是倒在她麵前的卻不是蘇安國,而是溫詩瑩。
瑾瑜嚇得兩眼圓睜,放開了匕首,不知道該怎麼辦,隻是輕輕喊著溫詩瑩的名字,她完全沉靜在自責與懊悔中。
蘇安國將溫詩瑩抱進懷裏,迅速的封住了她傷口周圍的穴道,這是瑾瑜最後看到得,等她再次醒來時,卻在一個熟悉的懷抱裏。周圍都是漆黑的夜,唯有這個懷抱可以給她帶來溫暖。
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伸手在他的臉上輕輕一捏,她的手被一隻大手握住:“小傻瓜,你不是在做夢,我是真的!我們現在還身在西齊,我們必須得盡快離開此處,你的身體還撐得住吧!”
瑾瑜使勁兒往他的懷裏拱了拱,,雙手抱著她的脖子,良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楚皓瑄一手抱著她,一手輕輕撫摸著她有點淩亂的秀發,終於她又回到了他的身邊,眼圈也漸漸的紅了。
葉嘉銘與紅綾、紅棉站在一旁看著,也各自默默流淚,葉嘉銘拍拍也在傷心的紅綾作為安慰,對她說:“我們還是盡快出境吧!不然恐怕會夜長夢多!”說完他朝空中吹了一個響哨,遠遠的一輛馬車漸漸駛近。
楚皓瑄將瑾瑜打橫抱起,堅定的說:“以後我們絕不會在分開了,一切有我,不會讓你再受半點委屈!”說完他毫不猶豫的將瑾瑜抱上了車,隨後紅棉也緊跟著上了車。
葉嘉銘對馬夫囑咐道:“你帶著他們一直朝東走,進了蝴蝶山脈向南拐,將他們送到一處布滿瘴氣的密林之後你便回來,不要再送了,否則會丟了性命的!”他說完又對楚皓瑄說:“蝴蝶穀正好適合你們生活,我就把蝴蝶穀送你們了,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哦,什麼時候還都行,隨時恭候!”
楚皓瑄也不跟他客氣拱手道:“多謝!後會有期!”
瑾瑜探出車門對葉嘉銘說:“嘉銘哥哥你與紅綾有了寶寶記得派人去蝴蝶穀通知我們來喝寶寶的滿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