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爹是當朝丞相,哈哈。
“不行!”東方瑾不知何時冒了出來,一麵憤怒地瞪著朱平,又一麵擔憂地望了望錦瑟。
“喲!又來個小白臉啊!嘿嘿,老子今天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說不。”朱平狡詐地笑了笑說道。
“瑟兒在我心中如同荷花一般神聖而不可侵犯,豈能讓你這種人渣所玷汙!”東方瑾義正言辭地說道。
“媽的,敢罵老子是人渣,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給我打!”說完,一群小廝跑過去抓住東方瑾就一陣毆打。可憐人家瑾公子生在富貴人家細皮嫩肉的,哪禁得起這種毆打。
動心
“住手!”一般情況下應該有位了不起的大人物來管這行俠仗義的事,不過好像還沒出現,實在看不下去了,便喊了出口。
“哦你還想替他出頭麼,老子還沒跟你算剛才的帳呢,給我把這個也打一頓!”朱平正在想是哪個家夥敢喊住手,一看,居然就是剛才嘲笑自己的小白臉,立刻一陣報複心理。
“嗬嗬,我並不想打架,隻是剛才熊公子,哦不,是朱公子說你最後一個比試唱歌的人,而我現在要告訴你,我還沒唱!”我沒有一絲害怕,自信滿滿的笑容。
“你還會唱歌?”朱平挑了挑眉毛帶動了整塊臉上的肥肉。
“是,我也要參加比試唱歌!”
“哈哈,一個小白臉能唱什麼,剛才那個飯桶唱的都不怎麼樣,你還是別唱了吧,沒人比本少爺唱得好,哈哈!”朱平又輕蔑地笑了笑。
“我是想問錦瑟姑娘是否允許在下也唱一首?”我望了望樓上的錦瑟,友善的笑了笑。
第一次看到這麼清澈的眸子,沒有一絲邪惡,看不到人們貪婪的欲望,隻有澄淨與寧和,讓人不免想親近。於是第一次錦瑟也微笑地朝一名陌生男子點了點頭。
嗬嗬,終於看到她笑了,還以為她的麵容始終不會有表情呢!得到答複便清了清嗓子,唱了一首我很拿手的歌:
心若倦了淚也幹了
這份深情難舍難了
曾經擁有天荒地老
已不見你暮幕與朝朝
這一份情永遠難了
願來生還能再度擁抱
愛一個人如何廝守到老
怎樣麵對一切我不知道
回憶過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為何你還來撥動我心跳
愛你怎麼能了
今夜的你應該明了
緣難了情難了
低沉而沙啞的中音,仿佛不是用聲在唱而是用心,一個空洞的靈魂帶著一顆破碎的心,似乎將自己所有的悲哀都唱到了歌裏,空氣也凝固在這一刻,所有的人都沉浸在歌聲裏。淩兒感覺自
己的心被震撼了,為什麼會有如此深情而又悲傷的歌呢?歌詞動人心弦,歌調更是讓人心痛,一個人是將自己所有的悲哀唱到了歌裏。隻是有些癡癡地望著那既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淩兒有些心
痛,為那雙深邃而載滿憂愁的眸子,也為那個亦正亦邪的翩翩少年,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動情麼?在過去淩兒的生命裏是不曾有情這個字的,而現在忽然想到了這個字,淩兒也不明白為什麼,隻是依舊默默地注視著那個人。
從未聽聞過的歌聲,卻如此打動人心,錦瑟也被震撼了,原本在想這個公子哥也許隻是個玩世不恭的小孩,而此刻聽到如此悲愴的歌聲,卻讓錦瑟平靜的心也開始泛起漣漪,情到深處的愁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