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恩?那眼神真奇怪,我可沒做什麼啊!我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晚飯過後,其他人都各自回房睡了,芷吟那丫頭還沒回來,經過她房門的時候,裏麵漆黑一片,估計沒回來吧!她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而且有小劍跟著她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不過,萬一小劍沒追到她怎麼辦?忽然發現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管閑事了啊?估計這幾天待在冥海派似乎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冥海派的弟子吧!
反正現在也睡不著,到處轉轉也不錯啊!我便在這禦守門裏到處轉,恩,這個惡女會跑哪去啊?我又到處找了找,還是沒找到,誒,這裏還真不是一般大啊,越往深處走光線便越弱,幾陣冷風吹來,那吊在門前的燈籠邊搖搖晃晃起來,顯得更加昏暗,我打了幾個冷戰夜晚的空氣似乎有些轉寒,額,我該不會迷路了吧?這裏好像不是東籬院,借著微弱的火光找到一處無人居住的廂房門口,仔細看了看門牌,誒?西郊院?我怎麼跑到西郊院了啊!這兒住的人似乎並不是很多,有幾間都是空的,看來我要找個人問問路了。
繼續往前走,想找一下是否還會有人,周圍依舊很寒冷光線昏暗,誒?前方涼亭裏好像有個身影吧?為什麼沒有點燈呢?感覺好淒涼哦,纖細的身影長發飄散在空中隨著單薄的長衫一起飛舞。我悄悄地向那個身影走了過去,哇~~~,不是女鬼哦!眼前的景色立刻止住了大腦的思索,隻見銀色的月光傾瀉而下映照在這名女子白色的紗衣上,再加上女子玲瓏起伏的身軀,墨色的長發隨意的散開並未有任何的修飾,為什麼越走近心便也越跳得快呢?我感覺那個人似乎非常熟悉,腳下一不由自主地去接近她。
淩兒靜靜地坐在涼亭裏,眼眸一直望著那月亮,本來應該早已入睡的自己卻無法安睡,於是又起身隻披了一件外紗便走出了房外,接近入冬的季節,天色也暗的特別快,淩兒一坐便忘了時間,直到一陣寒風吹來,淩兒的身上才稍感一絲寒意,但是那樣澄淨的眸子依舊冰冷,抿著那張豔紅的唇,任青絲被秋風所扶亂,隻是想那樣一個人靜一靜,隻是閉上眼卻能看見那人清晰的麵容,淩兒又苦笑了下,原來這便是謂情麼?情到深處是怎樣?忽然想到娘對爹的恨,爹究竟是個怎樣的男子,娘從小便不許淩兒問關於爹的任何事,在淩兒幼小的記憶深處隻有娘對爹的恨,恨到什麼程度?淩兒不知道,隻是淩兒覺得這麼多年娘都未曾笑過,即使麵對自己,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男子,丟棄了娘,一個人遠走高飛,這麼多年也從未回來找過娘,他在哪?也許早已經死了吧!也許又娶了別的女子早已經成家立業?
隻是這些年淩兒隻記得每次月圓娘便會一個人靜靜的呆在宮裏的蝶宣院裏,任何人也不允許進去,而有次淩兒非常好奇便偷偷溜到門口觀望,隻是娘什麼也沒做,隻是一個人坐在院裏望著月亮發呆,手裏還握著一塊月形的玉塊,娘的表情似乎很陶醉眼眸時而迷茫時而混沌,嘴角輕輕上斜,隻是那麼出神地望著。隨後漫天的花舞飄散在娘的四周,那時的淩兒覺得娘真的好美。隻是這美卻如同那豔麗的花朵經曆過暴風雨後便會慢慢凋零。隻是因為那麼一個人卻無法忘記,究竟是愛還是恨?那如果,雨呢?我是否會和娘的命運一樣?一切的一切都無法預料,雨,我們還會再見嗎?你是不是應該明白?淩兒想到那人原本深鎖的眉頭漸漸舒展,冰冷的容顏化為溫柔,嘴角不自覺地輕輕揚起,藍羯雨,如果你敢有負於本小姐,我一定不會饒了你!一個冰冷而妖異的笑容足以顛倒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