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茶麼”便問邊倒了一杯,熊錦軒還未來得及開口,又道“你傷的不嚴重,好了便從側門走吧,記得是側門,有棵怪樹的那個”遞了杯子給熊錦軒,不明意味的笑了笑“雖然門小了,但隻有那邊是安全的”。
熊錦軒才發現自己的傷處已包紮好,一口喝掉,急忙道“恩公,在下熊錦軒,請問恩公尊姓大名,今日此恩,他日必當萬死不辭”。“六叔,報恩就不必了。”
“六書,恩公好雅致的名字·····”六叔剛想笑,外麵有人敲門“六叔,桂姐找,要你馬上過去一趟”。
“這就去”。
六叔出門前對熊錦軒道:“熊孩子,肚子餓了,廚房右拐,別讓人看見”熊錦軒一愣一愣的還沒明白怎麼回事。
“六叔啊,晚上二爺要來,你晚上不要亂跑,就在廂房外待著”桂姐是個風韻猶存的美女,雖然已經30好幾,在怡悅樓她最大,但實際上怡悅樓的後台是那位二爺。不過二爺到底是什麼人,很多人不知道。隻是最近桂姐視乎很緊張二爺,難道是最近江湖不太平,二爺惹到什麼人了。
回到房間,發現熊孩子已經走了,桌麵上留了一張紙條····紙條,老子多久沒寫字了,房間哪來的紙筆。仔細看,那紙條上還有花紋。六叔尖叫一聲撲過去抓住紙條,果然,那是菊蘭姐給自己繡的手帕。隻見手帕上褐色的印跡是:急事勿念,今日恩情來日再報,軒。果然是個添麻煩的熊孩子。六叔鼻子在手帕上聞了聞,“好家夥,今天居然偷吃了廚房的秘製醬包。”估計這字是洗不掉了,上次桂姐的一身新衣就是給這醬汁給壞的。
二爺
晚上六叔很乖巧的待在廂房外,突然聽得裏麵動靜很大,不大對勁,似乎聽得一聲桂姐艱難的呼喚“六叔”。於是六叔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腳踹開門。桂姐和二爺的侍衛倒在地上,看來是中了迷[yào],但還醒著。不是迷[yào]那麼簡單。一個黑衣人正跟二爺鬥在一旁。看見六叔進來,黑衣人發了幾枚暗器。以為這人一定躲不過暗器,誰知道下一秒,六叔已經在黑衣人眼前,短劍正刺向自己。這麼近的距離,本以為會刺中的,黑衣人卻身形如鬼魅般退了開去。“有兩下子”六叔道。“你也不賴,剛才的暗器居然被躲開了”黑衣人道。緊接著黑衣人突然加速向六叔衝過來。
六叔一把短劍與之對峙,兩人越打越快,金屬聲猶如敲金擊石般。桂姐他們已很難看清二人動作,擔心的盯著,不知如何是好。隻有二爺知道有這個六叔在,便不用擔心了。
黑衣人覺得繼續打下去也分不出什麼勝負,這種時候隻好走為上策,於是一個翻窗閃了。
六叔看到,黑衣人閃了下就消失在黑暗中,看來追不上了。
先把二爺扶起來。
“你叫什麼”二爺盯著六叔。
“六叔”
“六書,倒是挺雅致的···”二爺皺了皺眉頭,這名字和這形象真是····
“二爺,不是六書,是六叔,大叔的叔”
“········”
第二天一早,桂姐把六叔叫到一個廂房,裏麵放著沐浴用的東西。囑咐整理幹淨自己後,便到另一個廂房去見二爺。六叔看著桂姐把門關上,於是跳到水裏洗了個澡,還是換上自己的衣服,看著刮胡子的刀,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