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向遠處。
聽到般若的話,骨女一愣,確實是這樣,從一開始,自己就認為她不會傷害自己,所以自己才會一個人來到這裏,還和她一起聊天喝咖啡,一目連也是這樣感覺的嗎?所以,他們可以那麼平和的相處。
雖然他們是敵人,可是,自己從來都沒有感覺到她的敵意,之所以把她規劃為敵人,隻是因為那天晚上她和大小姐發生的事情,可是,那天晚上他們雖然沒她束縛,卻依然沒有感覺到她的敵意,就算是威脅,也沒有絲毫的敵意,而且,自己感覺得到,她並不會傷害大小姐,那她又為什麼那樣做?她所說的遊戲又是什麼?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骨女看著般若的側臉,想要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目的嗎?等到遊戲結束的時候,你們不就都知道了嘛!”般若輕輕一笑,並沒有給出骨女想要的答案。
“遊戲,遊戲,你所說的遊戲又是什麼?”骨女有些急躁的說著。
“遊戲就是遊戲啊!”般若理所當然的看著骨女說著,一抹邪魅的笑容爬上她的麵孔,“隻是個將這座城市推入黑暗,讓這座城市墮入地獄的遊戲而已。”
骨女詫異的看著般若,任誰聽了都會覺得恐慌的事,竟被她說的如此的輕描淡寫,好像這真的隻是個遊戲而已,也確實是個遊戲而已。
“為什麼要這麼做?”骨女有些不能置信的看著般若。
“為什麼啊!最近好像很多人都在問我為什麼呢!”般若有些苦惱的低下頭,看著手中的咖啡杯,“隻是因為無聊啊!”
“什麼?”骨女再次驚訝的看著般若,隻是因為無聊?
“恩,因為無聊啊!”般若抬起頭,臉上是淡淡的笑容,可是那笑容是那麼的悲傷。
看到般若那抹悲傷的笑容,骨女有些心疼,她為什麼要露出那樣的笑容?
“從出生那刻起,我以為,這一生又要在無聊與怨恨中死去,”般若看著院子裏的彼岸花,眼神有些迷離,聲音也有戲飄渺,“可是,當我來到這裏後,知道這裏有愛的存在,突然覺得,這一世似乎不會無聊了呢!所以,就想在死前玩個遊戲,如果可以,這個遊戲結束後,我就不會再這樣一直痛苦下去了呢!”
骨女看著般若,她在說些什麼?為什麼自己聽不懂?
“聽不懂嗎?”般若看向骨女,微微一笑,再次將視線移開,“沒關係,或許,遊戲結束了,你們就會懂了。”
般若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骨女沉浸在般若那令她震驚的話語中,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下來,誰都沒有說話。
風輕輕吹過,彼岸花隨風搖曳著,時間就這樣緩緩流逝。
許久,骨女看了還沉浸在自己思緒裏的般若一眼,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消失離開。
般若抬頭看了看天邊,將咖啡杯放到托盤裏,起身端著托盤走進裏屋裏。
般若站在了剛搬來的鄰居家門口,按響了門鈴,安靜等待著主人來開門。
“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來開門的是一個看上去很溫柔的女子,對著自己略帶疑惑的笑著。
“您好,我是隔壁的般若。”般若謙遜有禮的對著開門的人說道,“請問我妹妹是不是在這裏?”
“你妹妹?”女子有些疑惑的看著般若。
“恩,她叫菊裏。”般若微微一笑,說出菊裏的名字。
“原來是菊裏的姐姐啊!先進來坐一下,菊裏和小一正在樓上玩呢。”女子說著,將般若讓進入內,“我叫田中由美,我和我丈夫田中澤、兒子田中一是今天搬來的,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我叫般若,和妹妹菊裏就住在你們隔壁。”般若跟在田中由美身後,走進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