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鬱不知道陳夏生在一瞬間想了這麼多,隻看到陳夏生臉色很難看,有點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怎麼了。
第二天陳夏生去麵試,沒陪沈天鬱。傍晚的時候,陳夏生來找沈天鬱,說:“通過了。”
沈天鬱笑道:“嗯,真好。”
陳夏生歡快地說:“那女孩真的是你們學校的。不過她不住宿,我每天晚上要去接她,其他時候就在她家裏看著,聽說很輕鬆。要真的有空閑時間,我就去找你……”
“好,”沈天鬱點頭,又問,“那你住在哪裏啊?他們家包住嗎?”
“包住,給了我一個單間,就在你學校附近。”陳夏生亟不可待地說,“以後周末,你空閑的時候,還可以來我這裏,就我一個人……”
四天的假期一晃而過,軍訓畢業成績出來了。意料之外,而又在情理之中的是,沈天鬱竟然是他們班唯一一個成績滿分的人。
出乎意料是因為人們都以為沈天鬱招惹了教官,看他這些天被訓的樣,就知道他不討教官喜歡。情理之中是因為,沈天鬱大概是軍訓時班裏流汗最多、最辛苦的人了。
因此,沈天鬱作為學員代表,要和另一個女孩一起上台演講。無非是講講軍訓多麼苦,他們克服困難,學會了堅持,對日後有很大的影響,有多麼多麼感謝教官。
另一個女孩講得比沈天鬱可要動情的多,女孩長的非常嬌小,聲音柔弱,足足念了十多分鍾,站得沈天鬱腳都麻了。他忍不住轉過頭看看這個女孩,隨後就看到了一副令人吃驚又尷尬的場景。
女孩大概是正在生理期,墊的衛生巾尺寸有些大,加上她穿的上衣有些短,所以從後麵正好能看到女孩褲腰那邊露出來一片沾染上血汙的衛生巾。
沈天鬱不自然的挪開臉,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提醒她。
正巧這時,女孩念完了演講稿,兩人一鞠躬,走下演講台。
女孩就走在沈天鬱前麵,隨著走路的姿勢,那東西一動一動的,幾乎要脫落出來。
兩人下台後還要站到隊列裏,如果自己不提醒女孩,她今天肯定要出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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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鬱歎了口氣,其實非常不願意做這種事。他鬱悶的垂下頭,身上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女孩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兔子一樣睜大眼睛,轉過頭看著沈天鬱。
“……那個,”沈天鬱轉過眼,“你後麵露出來了。”
女孩震驚的盯著沈天鬱,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臀部,結結巴巴地問:“露出、什麼了?”
沈天鬱並不回答,他今天穿著秋季校服外套,下擺很長,正好能借給女孩。雖然他不想借——反正他們倆不是一個班的,日後也不會有什麼聯係,可是也不能不借,總不能真讓一個女孩去出醜。
沈天鬱歎了口氣,解開外套拉索,把校服遞給女孩,示意她可以穿上,擋住身後。女孩把衣服接過來,纏在腰上,還是很尷尬,她慌忙地問:“……這位同學,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個班的?我,我以後把衣服還給你。”
沈天鬱告訴了她自己的班級和名字,然後就立刻離開。
女孩念著沈天鬱的名字,總覺得像是在哪兒聽說過,特別熟悉。
沈天鬱並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晚上放學,他去食堂的時候,意外看到白天那個女孩正穿著明顯大很多、自己的校服,微微抱怨著,跟著自己的表哥陳夏生一起走。
隻一瞬間沈天鬱就明白了,陳夏生麵試成功,從今天開始正式給人打工。好巧不巧,就是給那個女孩當保鏢。
沈天鬱覺得挺奇怪的。前世養父母何家也算是富甲一方,可也沒聽說給孩子找保鏢。如果是擔心孩子的安全,就不會把他們放到這種寄宿製學校。
後來聽陳夏生說,沈天鬱才明白。這女孩名叫徐靜,性格好強,不願意走父母鋪好的路,高中的時候一定要報考這所以嚴厲著稱的學校,家裏人沒辦法,隻能順著她的意思,不過絕不允許她在學校住宿,這才有了要招聘個保鏢的意思。
徐靜那天晚上就知道這校服是屬於誰的了。她早晚穿的衣服不一樣,外麵套上了長長的、不合身的校服,陳夏生就多留意了一點,結果等女孩換完衣服後,啊在那身校服的衣領後發現了小小的‘沈天鬱’三個字。
沈天鬱的獨占性非常強,自己的東西都會寫上名字,有時候買一瓶礦泉水,都會在瓶蓋上寫名字。
所以陳夏生一眼就認出了,這是沈天鬱的衣服。
“咦,這是我弟弟的校服啊。”陳夏生對徐靜說。
女孩驚訝的睜大眼睛。她似乎特別喜歡這樣,瞪大眼睛,從下至上看著男人:“是嗎?”
“嗯。”陳夏生沒看她的眼睛,隻是拿起那校服,說,“沈天鬱,就是我弟弟。”
“沈天鬱,對,就是這個名字。”女孩笑彎了眼,“好巧啊。不過,你們兩個長的不像。”
“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