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微薄的唇角微微牽動了一下,那弧度很容易讓人覺得是在嘲諷什麼,冷冽的眼神落在白垣身上:“我是沒資格管,無涯作為白家的護族大長老,白老爺見到他都要恭敬有加,而我本來不想管你這個白家少爺,可是這塊令牌的重量你是最清楚不過的。”

令牌雕刻著白家的族紋,一頭踏著雲的白虎,白家人都知道這塊令牌的重要含義,每一代護族者繼承的執法令牌。

凡是白家子弟不可違背令牌的旨意,否則回到家族務必受到重責,令牌本身帶著白家血脈有著特殊的製約力量。

“讓開。”冷冽目光的清風道出簡單兩字,讓白垣瞳孔緊縮了一下,璀璨的桃花眼流淌著更為冷冽的流光,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執法令牌,卻是首次讓它用在自己身上。

白垣不會讓半步:“清風大師,我敬你是師傅的好友,對於禮讓有加,師傅的令牌在你手中又如何?不是師傅本人拿著,白垣一概不認同,畢竟這塊令牌,師傅從未離過身。”

清風的年紀有一百來歲,古武技讓他得以比普通人長壽數百年,容貌依舊保持在二十來歲的模樣,清秀冷漠的精致輪廓隱隱含著一絲怒氣,白垣想要用無賴手段來糊弄他,這點讓清風感到厭煩。

心中默默動了一絲意念,清風聯係到另一方的無涯。握在手中的令牌忽然發出光亮,一隻飛翼白虎從令牌中走出,白垣暗道一聲糟糕了,他再清楚不過這是怎麼一回事。

小雅很有良心蹦躂出來,為範春解答白虎的來曆,提醒他注意事項:“主人,在任務完成之前,麵對兩位古武大師的時候,你的所有技能和係統道具會被暫時封印。這隻白虎是白家的守護神獸,隻聽從護族人和族長的命令。主人要小心應對,白虎的攻擊力強大。要使用技能對付,必須不能在兩位古武大師視線範圍內。”

白虎巨大的雙翼揮動,光鞭一道道落在了白垣身上,刁鑽的落在手臂和後背上,真絲質地的襯衫隨手扔在地上,白垣優美的上身輪廓顯現,垂了垂眼,方才鞭打的地方流出殷紅的血液,蜿蜒著滴落在地麵。

在鞭子落下的一刻,白垣就轉身緊緊抱住範春,腳下的複古皮靴仿佛大樹生了根,再也沒有移動過,直到所有鞭打停止。

範春的手指觸及到白垣的後背,斑駁的血痕讓他非常不快,抬了抬眼,在半空中與清風的視線相對。

那雙冷冽的眼,看見滿地的血,眼神閃了閃,冷淡著語氣,麵無表情的說道:“白少爺,白虎的懲罰心甘情願的收下了,這點血不夠少爺學乖的學費,請少爺離開。”

範春微皺著眉,有一瞬間的陰鷙,光影重疊交織的複雜又落在白垣的背上,傷了白垣的清風,決定完成隨機任務後要狠下手教訓清風一頓,從範春整個人忽然變得淩厲強大的氣場,在場的白垣和清風都明顯感覺到他帶來的壓力。

白垣笑了笑,甜如蜜糖的喜悅之情讓他像個大孩子,傻乎乎的頂著成熟男人的皮囊,怔怔的看著愛人。身上的疼遠去了,隻有滿滿的幸福包圍。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你在乎的人,他也很在乎你。

可是隨後範春出口的話,令白垣臉色猛然陰沉,他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不是他不相信那股強大的異能,而是白虎是古武界中譽為武神的神獸,存在曆史悠遠流傳,自從白家血脈初代開始,就一直守護著白家。

“我們打個賭如何?你放出白虎和我在外麵鬥上一次,生死有命,就算我死在白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