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抹布擦這盤子。
“就是,你沒有覺得,陽陽喜歡俏俏?”徐振宇不喜歡熱鬧,話也不多,每次晨陽的朋友來家裏玩耍,他大都是呆在房間裏看書,而俏丫頭則是例外,她毫不見外的當這裏是自己家,而且常常三兩句的就和兒子吵起來。以前兒子小,他倒沒覺得有什麼,可自從上年俏俏回國後,他才發現,隻有俏俏才有那個本事,三兩句就和自家兒子擰起來,晨陽沉著穩重,很少見到生氣的一麵,但俏俏一來,他臉上的表情就十分豐富。他還發現,不管兩人吵的多凶,鬧的有多僵,沒多久,就又和好,然後再吵,再和好,反反複複的。
喬豔麗一愣,然後撲哧笑出聲,“你瞎說什麼呢?真看不出來,你平時悶不啃聲的,竟然有這樣的閑心⑨
“或許是易於求成吧。”因為太心急,所以才忽略一些必要的信息。
“別這樣。”看他擰著眉頭,一臉的沮喪,毛建國安慰他,“難免失誤,看開點。”
“我會的。”徐晨陽勉強扯起一抹笑,隻是第一次出手就失誤,心理難免低落。
“恩,對了,十萬塊你哪裏來的?”毛建國突然想起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上下打量他:“幫同學投資?”
巫俏俏說,拍廣告的事情保密,所以不能說是自己的錢,所以隻能點頭承認。
“他們知道賠錢的事兒嗎?”毛建國問,“有人找你要錢?”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勁,學校裏的他認識的那幾個人他也都認識,不像是有閑錢的人,“不對,你蒙我,錢不是同學那裏來的。”。
不論毛建國怎麼逼問,徐晨陽就是不肯說錢的來源,被問的煩了,才回了一句,“放心,來源絕對合法可靠。”
兩人汗噠噠抱著籃球回小區,在門口正好遇到回家的巫俏俏。徐晨陽給她打招呼,她卻沒看見似的,直勾勾的盯著毛建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毛建國開口問她:“你咋這麼看著我?”讓人心裏怪發毛的,咕~~(╯﹏╰)b,額頭的汗又冒出來了。
要說那巫。她卻不什麼也沒回答,別有深意的撇他一眼,耷拉著腦袋走進小區。
“黑老包,俏俏這是咋了?”毛建國是一頭霧水,“好奇怪的眼神,你看懂啥意思沒?”
徐晨陽也是一臉的迷惑,不解的搖頭,細下心來一想,莫不是和昨天的事有關?昨天急匆匆的回家,晚上電話中也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今天看老毛的眼神又別用用意,所以他猜測事情和老毛有關,想到這裏,他心頭一驚,莫不是和巫娟有關?
但這隻是他的猜測,沒得到求證,不敢貿然告訴老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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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俏俏這幾天很忙,忙到課不上,電話不接,約會不去,竟然連吃喝玩樂都能抵擋的住,最最意外的是,虧了八萬塊的事兒竟然沒發生似的,徐晨陽暗道,莫非她轉性,不喜歡毛爺爺了?
這段時間,徐晨陽上課沒以前認真,還老是開叉,教授特別交代的事情,也是錯誤百出,於是這天周五特別把他留下談話,等談話結束,已經晚上七點半。回家的公交車上,無味的望著窗外發呆。
突然,眼前晃過一個人影,他迅速回神,雙眼聚集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上麵,這可不就是一周未曾謀麵的巫俏俏。他匆忙跳下公交車,跟了上去。
意識到她在跟蹤一個人,而那人正是巫娟時,徐晨陽疑惑,她為什麼跟蹤自己的姑姑啊?
這些天巫俏俏心裏很亂,一直徘徊著要不要告訴毛建國,而又擔心姑姑在她沒想清楚之前去醫院打胎,所以就每天跟著她。
在她分神片刻,姑姑已走進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