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羔子,敢來壞你爺爺我的好事。”隻見一個佩劍的壯漢站在屋裏。那人板著臉,嚴肅的說著“這人,我家主子要了。”說著,一疊銀票就扔在桌上。喬員外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興致正濃卻被打斷,喬員外嘶聲戾氣的叫喊著“來人呀,來人呀。”蔡媽媽為了讓喬員外安心,特地安排了偏安一隅的小院,免人清擾。眾奴仆也散了。這一叫,自是沒有人應。
那人不顧喬員外,直奔澤芝。澤芝坐在床沿上,靜看著這一切,仿佛與自己無關。
喬員外看來人不善,便擋在了澤芝的身前,英雄救美。卻被壯漢一推便倒了地上。澤芝被領那人抓住左手腕,鞋也沒穿,就往外麵跑。起落地無聲。澤芝的嘴角一直上翹。隻留得喬員外還在屋子裏嘶聲裂肺的叫嚷“來人呀,劫人了。”
劫匪攔著澤芝的小蠻腰,一起,躍在了屋簷上。起起落落,競是落進了梁府尹的住宅。注定那人是要落進澤芝的陷進裏。
梁府一別院,劫匪將澤芝落地後,跪在地上,堅定的回著“主人,人帶來了。”
背對著他們負手而立的高挑背影傳來回應,“下去吧。”
“是。”劫匪拱手,離去。
朗月,小院。澤芝赤足立在那人的背後,隻等他進網。
“澤芝不怕我是壞人,擄了你來,幹下那卑劣之事。”那人終於轉身,看著澤芝。
隻見那人生的眉清目秀,雙目炯炯,一身翠綠長袍。澤芝迎著他的目光,不避不躲,柔聲道來“我本就是娼樓小倌,不做那事,還能幹什麼。和誰,在什麼地方,有什麼關係嗎?倒是閣下,為著澤芝,犯下擄人之罪,不怕官府抓人嗎?”那人聽著澤芝侃侃而談,絲毫沒有害怕,又是加深了對澤芝的欣賞之情。
“如果我告訴你,這就是梁府尹的住宅呢?”那人眉眼一翹,隻等澤芝的回答。
“那澤芝就更不怕了。還有什麼比官府更好的背景。”說完一笑,說不盡的桃花灼灼,芙蓉嬌媚。
那人很滿意的點了頭,“過來。”澤芝慢步前行,那人一手摟過澤芝的腰肢,俯視澤芝,“好一朵出水芙蓉。”便吻上了澤芝的桃紅的唇瓣。撬開貝齒,肆意掃略,攻陷澤芝的每一個角落。離唇時,懸掛著一絲銀線。看著澤芝泛紅的腮頰,那人的欲望被撩逗起來。打橫抱起了澤芝,澤芝依偎在他的胸懷。
看著明月映照下的玉足,那人嗔怪著“也不怕涼著自己。”澤芝在他的胸`前磨蹭著,“我冷。”單薄的語氣,繚亂了他人的心池。疾步走進房裏。
作者有話要說:
☆、初承青鬆
“我該怎麼稱呼公子。”澤芝被那人放在錦緞床榻上,清婉的聲調,如夜鶯啼叫。
那人頓了下,瞟了眼窗花,沉穩著,“青鬆。”青鬆的這點小動作全落在澤芝的眼裏,卻也不點破,軟語了聲,“澤芝可以叫你青鬆嗎?”“恩。”
青鬆聽著澤芝帶著魅惑的語音,把持不住平時的沉著淡定,俯身便開始親吻澤芝的耳垂。被酥|麻感挑逗的澤芝壓抑著口申口今,又時不時的泄露出聲。撩拔青鬆的情緒高漲。
青鬆起身,解開澤芝的衣裳,一件一件的退下,看著一具凝脂白玉浮現在自己眼前,頓時心裏的火又竄高了。澤芝任憑青鬆操弄,隻一臉的溫順,笑意炎炎。
青鬆在白坊二樓,隻能遠而望之,就以覺得澤芝皎若太陽升朝霞。如今退卻繁瑣的衣裳,近而察之,更加確定他就是那隻灼若芙蕖出綠波的小妖精。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都勾了自己的魂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