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腳背的水滑到腳跟,一顆一顆落在盆裏。澤芝的指尖依舊被液體滋潤著。“澤芝。”楊晉放過澤芝的小葡萄,分開澤芝的大腿,立在中間,捧起澤芝的下巴,俯視著澤芝。澤芝看見楊晉滿眼的不容抗拒,不容背叛。
澤芝替楊晉卸了褲子,隔著褻褲就開始親吻微挺的小東西。楊晉的手則鑽進了澤芝的青絲裏。褻褲被推下時,小東西已經挺挺而立。澤芝看著有點驚慌,心裏暗歎,每次都是這個東西進了自己的身體,怪不得那麼痛。偷眼看看楊晉,一副沉醉的樣子。雖然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但是澤芝還是不怎麼喜歡這種事情。但是楊晉很喜歡。為了討好,澤芝也隻好張大了自己的嘴,吞下。
楊晉俯視著澤芝,微閉的雙眼,泛紅的臉頰,嘴裏吞吐著自己的東西。心裏極其興奮,便會抓住澤芝的頭,不停的往裏送。澤芝被弄得皺了眉,楊晉卻不想停下來,繼續加速。直至泄了澤芝一口,才抽出。看著澤芝嘴角溢出的白濁,楊晉正想伸手擦去,卻被澤芝舔了,吞了。兩人對視,楊晉第一次感覺自己在澤芝的眼裏看見了自己。俯身便深吻澤芝,吻得澤芝喘不了氣,才回了神,自己剛才竟然吞了楊晉的白濁。即刻推開了楊晉,心跳急速。
楊晉怎可錯過今日的美好時光,壓住澤芝就開始瘋狂的親吻。一片潔白的肌膚,竟被楊晉點染成了淺紫深青。
作者有話要說:
☆、龍紋玉佩
“王爺,真要這樣行軍布局嗎?這不等於。”“許文。”王章樂截住許文的話,“王爺自是考慮周全才會這樣下決定。”
張軍也按捺不住的問道“恐怕烏梁海木勢必會攻下玉門關。”
楊晉靜坐在椅子上,看著地圖。也隻有這樣,自己才能以最小的損失來還澤芝想要的一切。此戰以後,怕是再也不能上戰場了。楊晉正襟危坐,吩咐著“就這麼擬定吧。你們再細酌一番。明日開始召集傳達。”
張軍、林濤拱手接受,許文還想申辯卻被王文章擋下,四人一起離開。徒留楊晉一個人獨坐議事帳。看著橫縱錯列的地圖,暗語著說好的江山,怕是臣弟不能為皇兄保住了。江山和他,無論多少次,我依舊不變。
“這麼疲憊,怎麼了?戰事有變?”澤芝看見楊晉進賬便洗了帕子,遞上。
楊晉接過,擦了擦臉,遞回澤芝,“是呀。敵不動我動。想要突襲,以探軍情。轉眼就要深秋了。我軍的糧草也要開始供給不足了。速戰速決。”澤芝接過帕子,蕩在水裏,“也就是我們不用在這裏過冬了。”
楊晉從後背抱著澤芝,“這裏苦寒,怎舍得讓澤芝呆在這裏。我軍後日將會出派主力,爭取一舉攻下。不然殺個措手不及,重傷烏梁海木的銳氣。”澤芝聽著楊晉說,自己也擰幹了帕子,掛好。轉過身,靠著楊晉,“苦寒也好,大風也好。你在,我就在。”不管澤芝說的是不是有心之話,楊晉還是擁住澤芝,心裏泛著苦澀。“我會直搗黃龍,以振士氣。為保不測,明天張軍會帶著你離開。”
聽到自己要離開,澤芝正視楊晉,“我為什麼要先走?”
“你是有任務的,”楊晉嚴肅的告知澤芝“張軍是要帶著你去嘉峪關梁太守那借兵。隨時準備後援。”
“我為什麼要跟去?”看著澤芝一眼的疑惑,楊晉拿起了係在澤芝腰上的龍紋玉佩,“因為,玉佩在你這裏。”此刻,澤芝才好好地觀賞著楊晉離開王府時送給自己的玉佩。通透的白,不帶一點雜質,龍紋分明,躍躍欲試。可是澤芝還是一頭霧水的看著楊晉。“這個玉佩是我的標誌,見玉佩如見我。我現在又是將軍身份,借調軍隊以此為憑證。既以送給了你,就隻能求你和張軍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