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和你夜夜共剪西窗燭。
作者有話要說:
☆、拉攏澤芝
“將軍,這是他的東西。”烏梁梅木看著澤芝的家當,無關緊要的說著“此案已了。傳令下去,不得動百姓一分一毫。不要再讓這等卑劣的行徑發生。中原人都講人心、民意。我們要入鄉隨俗。下去吧。”
領命人出了門,烏梁梅木打開澤芝的包袱。不過幾件衣衫,一疊銀票,一張路引。
“宇文瀾。原來你叫宇文瀾。”看著路引的烏梁梅木蕩著笑意,“祖籍金陵金湖西縣。是江南吧。也隻有江南才會養出你這樣的人來。天資卓越卻又桀驁不馴。”
“這。”烏梁梅木拿起本案凶器,鑲嵌寶石的匕首,皺著眉,眼裏閃過一絲肅殺。宇文瀾,你究竟是何許人物。這把羊角匕首怎麼會在你手中。你和楊家有什麼關係。“傳烏洛蘭。”厲聲下令後,烏梁梅木把玩著羊角匕首。
“將軍。”烏洛蘭拱手而立。
烏梁梅木遞給烏洛蘭澤芝的路引,“查清楚此人。”烏洛蘭掃過,堅定的應聲“是。”
澤芝的傷勢雖不傷及大體,但是依舊行動不便,再有烏梁梅木的勸留,便一日日的住下。半月來總是閑來無事,枯坐著,看著秋雁南飛。
“宇文兄,好興致。”烏梁梅木拿著酒坐在一旁,澤芝不加以理會。當烏梁梅木第一次這樣稱呼自己時,澤芝被嚇著了,不敢言語。烏梁梅木隻當他膽怯,殊不知澤芝都快忘了自己還是宇文瀾。
“宇文兄,江南出生,諳熟江南美景,可否幫我描繪一番。”說著便自己拿起酒痛飲一杯,靜聽澤芝道來。
澤芝思緒紛亂,為應付烏梁梅木,便隨便一說“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便是江南。”“哦,是嗎?那金湖呢?聽說那荷花十裏,美不勝收。”烏梁梅木依舊喝著自己的酒,卻讓澤芝心緒焦躁,不敢直視烏梁梅木卻又擔心他是不是知道自己誰。好在烏梁梅木也看不見自己躊躇的神情。
澤芝若無其事的說著“金湖夏日荷花,嬌豔無比。將軍若是有幸,不如去看看。”
烏梁梅木放下酒杯,堅定著自己的信念,“當我烏梁梅氏的鐵騎踏進江南煙雨之地,那得有勞宇文兄盡地主之誼。”澤芝驚恐的看著這個大言不慚的烏梁梅木,卻找不出一絲笑意。“將軍不怕我泄密。”
“哈哈哈。我烏梁梅氏遲早要奪了楊家的江山。這是不變的事實。不用宇文兄通風報信,楊家人也知道的。”烏梁梅木又飲下一杯酒,倍感爽辣。
“將軍講給我聽,又是為了什麼?”能成為一代梟雄,定不會隨便泄了自己的誌向,即便路人皆知。澤芝明白,烏梁梅木是看中了自己。
烏梁梅木倒了杯酒,推至澤芝眼底,坦誠的看著澤芝,“我們始終不了解中原的文化。若是有人從旁指點,必會事半功倍。”
“為什麼選我,玉門關的漢人這麼多。”澤芝將酒杯推至中央,想知道烏梁梅木的初衷,以及自己有多大的價值,才好待價而沽。
“玉門關的漢人是多。但是其中見過楊家的人就少了,了解他們的人就更少了。若是說,和他們有血海深仇又想伺機報複的人,”烏梁梅木又將酒杯推至澤芝,“宇文兄,你說是不是寥寥無幾了。滿門被滅,居然凶手未卜,還草草了事,也隻有天家作案,才能隻手遮天了。”澤芝知道烏梁梅木定是查了自己的背景。當年宇文家世代從商,家實也算殷厚,卻被一夜洗劫,至今凶手逍遙法外。
“茶涼了就不好喝了。酒雖沒有此說,但是放久了,也說不定。”烏梁梅木一心要拉攏這個和楊家有千絲萬縷關係的人。若不能為我所用,也就隻能一刀了結,以除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