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於是……還是剃幹淨心裏舒暢一點。

洗漱完頭發還帶著點點潮濕,他踱步去冰箱前拿出一桶酸奶,蓋子還沒打開,門鈴響了。

祁嶼承一愣,打開蓋子喝了一口這才朝門口走去,過去他看也沒看一眼,邊開門他邊說:“我說易寒,你來的還真是……”

門口並不是易寒,而是……

一個女人。

“承歐巴!”女人眼睛一眨,這一聲歐巴叫的很是甜蜜,再看看這個女人,腳踩一雙7厘米的高跟鞋讓她的身高看起來有一米八左右,一頭淺咖色的長卷發,身著千鳥格的套頭針織衫,黑色a字裙,露著兩條長腿,而那張帶著笑顏的臉,頗有西域風情,整個人氣質又美豔。

隻是,祁嶼承隻是微微撇了她一眼,本打算再喝一口酸奶,卻又回頭重重的看了女人的那張臉一眼,之後他眯起眼睛看著那女人說,“你開眼角了?”

第一句不是讓她進去,也不是問她怎麼突然過來,而是問她開了眼角沒?!

女人愣住了。

“別告訴我你還打了瘦臉針。”祁嶼承往室內走著,又開口說了一句,女人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

待她走進室內輕輕的帶上門,這才尷尬的開口:“沒……沒有啊。”

屆時,趿拉著拖鞋懶懶往沙發處走的祁嶼承頓時愣住,接著回過頭看著女人,眼神突然變的很冷冽的說道:“別在我麵前撒謊。”

“承哥……你怎麼看出來的?”女人的聲音一下子弱了下來。

這下祁嶼承的眼神才緩和下來,走過沙發旁他坐下才看著女人說:“我手下那麼多藝人,三天一小整五天一大整,早看膩了。”

聽了那話,女翹翹的嘴唇撅的明顯:“那承哥,你覺得我這樣不好嗎?”

“好不好和我有什麼關係。”說完,祁嶼承又瞟了女人一眼喝了大口牛奶。

“我也沒辦法啊,下一部戲的造型我的顏不符,隻能動些小手腳了,再說又不礙事,別人都沒看出來,就你眼尖。”女人說著,神情很是委屈。

“行了,借口那麼多。”

看祁嶼承慵懶的神情,女人理了理自己的長發正了正身子問:“對了哥,你告訴我那私生子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從來不碰女人的麼!”

“不實新聞。”簡簡單單四個字,讓女人緊張的心情緩和了下來,她偷偷的鬆了口氣。

祁嶼承回答完再沒和女人搭話,而是拿起茶幾上放著的遙控器打開了窗戶以及空氣淨化器,甚至他的家來窗簾都上了好幾層,分別在早中晚使用,現在,他一按開關按鈕,窗簾全部自己靠攏在牆邊,一層薄紗跑出一半為窗戶增添了一絲朦朧感。

做完一切,喝完手裏那一大桶酸奶後,祁嶼承這才回過頭有些不開心的看著女人說道:“下次過來別噴那麼多香水。”說完,他把手裏的酸奶瓶放到桌上又問:“突然來找我有什麼事。”

“看到哥你這次玩大了,我回來看看,你別忘了,祁爺爺都說了,等你滿30歲要還獨身一人,就做主讓我嫁給你……你現在,29了……”女人連忙回答,說完,臉上還有一點小期待。

她的話卻讓祁嶼承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你從哪飛來的?”祁嶼承問。

“新加坡,在那裏出席活動。”女人回答。

“好了,你了解了就走吧。”祁嶼承說完這話,看女人的眼神明顯不耐煩。

看祁嶼承這副樣子,女人之前甜美略帶乖巧的樣子淡然無存,她人魚座的腿突然翹成了二郎腿,之後她的聲音抬高了一個度:“承,這次我過來,是有個合同想和你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