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具體的事情,等我去看你的時候詳細的告訴你,你晚上早點睡,別想太多,也別和小珊打電話,她今天應該心裏挺難受,你那個三哥除了精神不對還喜歡鑽牛角尖。”

話是這麼說,但他卻也能理解康碩騫這次的做法。

“嗯!那我到時候要和你一起回家去看看珊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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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總是神奇的,不論是秋冬的寒風吹散人的思念,還是暖風陣陣帶走人的煩憂,世界之大,不同的國度不同的風,不同的都市相同的人。

有人在懷念,有人在悲傷,有人在思念,有人在等待……

席慕蓉曾在《光陰幾行》裏寫過,那不可克服的昨日,成就了我今夜長久的凝視。

當分針轉動,一格一格,滴答滴答,悄然帶走了那麼一點點,一點點的光陰,卻在行走在時間梭倫的人裏,是瞬間還是永恒?^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米珊不懂。

她穿了一件夏日的粉色吊帶短裙,身上披著一席加長的黑色呢子大衣,微微敞開的窗戶外,冷風陣陣,可她卻還記得巴西的海風拂麵帶給人的煩躁。

如果康碩騫說,他一生很短,隻剩了十幾年,那她想說,一生如果極短,但卻足夠了。

誰又比誰強悍與堅持呢?

他吞咽著他的悲傷,吃下他的痛苦和心酸,那她也必然能迎著未來的荊棘,赤腳上陣。

愛,還是相似的好。

*

後來,米黎昕和他的團員在一起吃早飯的時候,米珊說她早他們半個小時前已經吃過了早飯,而後她跟著她的醫生去了醫院。

隻是今天米珊有點奇怪。

說實在的,今天挺冷的,那個醫生雖然是自己開車過來的,但卻穿著羽絨服,而米珊隻是穿著一件厚度適中的呢子大衣,甚至露著的半截小腿雖然看到她穿了東西,卻隱約透著皮膚的顏色,她不會就隻是穿了一條絲襪吧?

甚至她還讓醫生幫她帶了她那個容量大的舞蹈包。

米黎昕問她要去幹嘛?她說心情不好,想讓醫生姐姐陪著出去散散心,米黎昕沒多想,就這麼目送著米珊離開了。

隻是米珊這麼一離開,就再也沒回來。

但她的電話卻能打通,隻是沒人接,最後在祁嶼承找人定位到她的手機後,發現她的手機被格式化的幹幹淨淨,扔在了某個街角的垃圾箱裏,她似乎就這麼毫無征兆,突然的離開了。

遇見,是兩個人的事,離開,往往都是一個人的決定。

之後沒人找的到米珊,祁嶼承不是沒有去機場調查米珊的信息,不止機場,高鐵,汽車,全部調查了個遍,卻沒有結果。

而米珊一開始離開的時候,她根本沒從b市的機場離開。

誰能想到她是在網上隨便找了一個要拚車去外地的私家轎車,去了b市旁邊的小城市,才乘飛機直接去了s市,然後飛往了巴西。

她真的走了,走的悄無聲息,沒有和任何一個人說。

她能想到她離開後,米黎昕和祁嶼承會找她,林一諾可能也會得知她懷孕的消息擔心她,或許自己這麼做是錯的,可如今,她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