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雅是誰的孩子,你不是比我更請楚嗎?父皇駕崩之後,她還是處子之身,可是當她成為我的皇後的時候,她已經身懷有孕了,這孩子難道不是你們無恥芶合的結果嗎?”麵對墨良的進攻,獨孤韻毫不示弱,奮力反擊,這一刻,不敢有沒有武功,他們出擊的是最原始也是最本實的力量,他們都想通過拳頭把心中的不滿和憤恨宣泄出來,而同時怒吼出口的話語卻一字不漏的被史官記載了下來。
“你這白眼狼,當年要不是青青,你能拜師,你能有獲得皇位的基墊?”墨良也狠狠的說道,青青本該專屬於他的,可是他們卻厚顏無恥的接近青青,無恥的從青青哪裏獲取想要的一切。
青青為他們鋪路尋師,青青為他們達到自己的心願,青青還給了他們渴求的關愛,而這些本該都屬於他的。
“那又如何,即使她為我們做一切,她的心裏有的隻有你,一想到她為了你,居然甘願屈身於父皇身下,我就恨不得殺了你,是你毀了青青的一生,你還有臉在這裏對我發橫。”打鬥中的兩人幾乎是撕扯到了一塊,獨孤韻的儒雅已經被猙獰所代替,臉上血跡斑斑,應該是被墨良手上的血染了。
“你他媽的比獨孤離那個混蛋也好不到哪兒去,你要不是耍手段,青青又怎會成為了你的狗屁皇後,要不是你百般折磨,青青的眼睛又怎麼會失明,你比獨孤離還混蛋百倍。”墨良現在是口不擇言,對於獨孤離的狠全都轉嫁到了獨孤韻身上,誰讓獨孤韻是獨孤離欽定的繼承人,誰讓他們父子兩狼狽為奸,算計青青和他。
“我混蛋?要是我夠混蛋,我早該在青青入宮的時候就占了她的身子,打了她的孽種,那樣的話,她就隻屬於我一個人了。”獨孤雲想來也不由悵然,雖然他是做了虧欠青青的事情,但是卻沒有強硬的強迫過青青,這分忍耐和嗬護,卻沒有得到青青的理解和感情。
“你敢,我殺了你。”墨良聞言,眼睛都紅了,一想到青青會被迫無奈的情景,他就恨不得殺了自己,隻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他。
“殺我,殺吧,我不怕,隻要你殺了我,那麼你這輩子都別想讓青青登上後位,你永遠背負一個弑兄霸嫂的罪名。”獨孤韻狼狽的模樣卻有著自得的滿足。
“你該死。”看著獨孤韻那欠揍的神情,墨良再也不忍手,直接攻向獨孤韻,盛怒之下,獨孤韻毫無招架之力,被打倒在地,隻能有著墨良拳腳相加。
“夠了。”隨即趕來的青青看到毫無形象而言的兩人,冷聲斥道。
現在要緊的是靜雅的安危,他們卻有心在這裏打架。
情急之下聞訊趕來的青青,卻也忽略了,她怎麼會對靜雅遇襲中毒一事毫無察覺。
隨後而來的君悅,卻並不急著探望靜雅的狀況,反而去關注史官的記載。
隨即而入的還有朝中的諸位大臣,他們也是奉命而來,卻不想看到了這麼精彩的一幕,也聽到了不為人知的隱情。
可是就算他們知道了其中的緣由,他們不反對皇上立後,可是在百姓的心目中,她就是連嫁三次,卻是父子三人,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當青青和靜雅聯袂出來的時候,負責執刀的太醫早已跪在一旁,等候處置。
他也是迫不得已啊,誰讓這主意是公主和皇子出的,他小小的一個太醫,也隻能聽命行事,哪敢多問。
更何況,剛才劃破皇上的手心,那也是冒著必死的心,隻是劃破了表皮。
雖然看上去血流的不少,但是卻並沒有傷及血管。
“如此荒唐,全都退下吧,今日之事,不得有所泄露,否則後果自負。”一句話,青青自從進入了皇宮以來首次用命令的口吻說話,也是首次神情肅穆。
“靜雅,君悅,你們膽子太大了。”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靜雅這才開口訓斥到。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兩個孩子居然會想到此計,讓獨孤韻在朝廷官員麵前自曝其短,更沒有想到靜雅會以身涉險驗明正身。
雖然這結果起不到多少效用,但是方法卻出乎了青青的預料,她不知道是該表揚他們姐弟的聰明還是該嚴懲他們的自作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