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本王現在就吩咐下去,一切都來得及。”百裏瀧輕笑著看向兩人道。
一看到百裏瀧,秋子初臉上的笑容突然一僵,露出幾分訕色。
“出什麼事了?”百裏瀧臉色一沉,秋子初等在府門口,定然是府上出了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隻是剛才他被薔薇的情緒所影響,沒有留意。
“是、是蘇木,他說金陵太危險,就帶著小郡主回藥王穀了!”秋子初桃花眸子閃了閃,“畢竟之前,你們有約在前,我也不好阻攔,所以,隻能讓紫葉和紅葉他們護送蘇木……”
“你確定是他自己走的,而不是你攛掇的?”百裏瀧鳳眸一凝道。從念兒出生之後,這麼久,蘇木都沒有提及此事,怎麼會突然想起這一出,而且連招呼都不和他們打,這太不像蘇木的作風了。
昨晚,沐阿梨出事,看到百裏瀧失魂落魄的模樣,他就知道萬一念兒出事,千歲府怕是要亂了套,所以為了安全起見,百裏瀧一走,他便遊說蘇木帶著念兒回了藥王穀,不過這些事,他是如何不能承認的,“其實,他們離開也挺好,就算蒼術,不,蒼術已經死了,就算簡世鳴再耍什麼花招,你也不必……”
“簡世鳴也不會再來找麻煩!”百裏瀧截斷了秋子初的話。
薔薇忙竹筒倒豆般將今日發生的事情與秋子初說了一遍,話音剛落,秋子初便扯著薔薇向外衝去。好心辦了壞事,他可不想麵對百裏瀧的怒火。
隻是秋子初不知,他離去之後,百裏瀧轉眸望向一旁失笑的沐阿梨,唇角一勾道,“如此,正好我們去藥王穀也有借口了!”一早之前,他便打定主意等金陵事了,便和沐阿梨隱居藥王穀。
“嗯!”沐阿梨頷首,“隻是不知到時蘇木看到你我,會是什麼表情?”
“那是他的事情!”百裏瀧鳳眸中浮出一抹邪色,“隻是我們昨晚的事情還未做完,不如現在補上?”
昨晚?意識到百裏瀧說的是什麼,沐阿梨麵頰不由一紅,心思一轉道,“我們要去藥王穀,這邊怕還有不少事情要處理吧?”
“什麼事?”百裏瀧湊近沐阿梨道。
“簡世鳴說的那些證據……”
“廣陵王以後要執掌朝政,這些正好讓他立威,不用本王!”
“秋子初和薔薇的婚事……”
“子初比本王更心急,也比本王更上心,不用本王!”
“那琳兒和司徒赫……”
“他們的事情國公爺早就準備妥當,不用本王!”
“那榮郡主還邀請我今日去左府……”
“昨日本王就聽說梁蓉蓉和左一博,還有梁爽帶著兩個孩子去了雲華觀,你要去左府見左誠嗎?”
“那、那我、我回來還沒有見秋月和月影……”
“若本王所料不錯,柳文青此刻正陪著秋月,至於月影,自從蘇木給婁智遠治腿之後,她一直在照料婁智遠,你確定你要去打擾他們?”
沐阿梨扁扁嘴,“意思是除了陪你白日宣淫,我就無事可做了?”
“本王隻是想要給你扭傷的腳踝擦些藥而已。”百裏瀧低低的輕笑起來。
沐阿梨麵色一窘,眼見百裏瀧笑得愈來愈歡,羞怒的同時驟然想起,昨晚她可沒有扭傷,所以說,昨晚沒做完的事情定然不是說給她的腳上藥。
所以,她是被他戲弄了。
她唇角一點點勾起,“原來,是阿梨誤會瀧大人了!隻是上藥這些許小事,就不勞……”
“遲了!”不待沐阿梨將話說完,某人已經意識到她反應過來,一個打橫將她抱起向寢殿而去,“本王此刻覺得阿梨的提議更好。”
半個月後,沐琳和司徒赫,薔薇和秋子初一起在司徒赫的將軍府大婚,剛剛登基的新帝,原廣陵王百裏橫親自來賀。
“百裏瀧見過皇……”
“瀧大人!我的好皇叔!”不待百裏瀧行完禮,百裏橫已然衝了過來,一把將他扶住道,“我們事先說好的,即便我得了這皇位,皇叔永遠不可向我行這些虛禮,我明白我這皇位是如何來的,這是我和我父皇虧欠皇叔的。”
“我相信,你會比我做的更好!”說著,百裏瀧從袖袋中將半塊龍紋玉佩取出遞給百裏橫道,“我不是說過,等日後會送你一份大禮嗎?這是我手中的那半塊兵符,今日便交給你。”
“皇叔!這萬萬使不得!”
百裏瀧將玉佩塞入百裏橫手中,“我並非貪戀這些之人,之前之所以不肯交給梁蘭芝和幼帝,是對他們不放心,可對你,我很放心!”
百裏橫攥緊了半塊玉佩,重重點頭道,“皇叔的一片苦心,橫兒必定永不辜負。”
“之後,天璃便交給你了!”
又半月後。
藥王穀隱蔽的山門前,蘇木目瞪口呆的望著麵前站著的薔薇和秋子初,以及百裏瀧和沐阿梨,“你們要做什麼?再說一次,我沒有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