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卡從對方的上衣口袋中飛出,回到了少女的手中。
“…是上次你放在我口袋裏的?”同樣十分驚訝的衛宮切嗣捂住自己的衣服口袋,暗恨自己的大意。“怎麼說呢,你並不用自責,我的這個小東西可不是在你的衣服裏麵,而是,在你的心髒裏麵喲!”少女笑眯眯地說完這句讓對方更加驚悚的話,轉過身,蹦蹦跳跳,看樣子是打算回去了。
“你從一開始就在那裏了麼,Assassin
?”衛宮切嗣冷聲道。“唔— 我是從你用那位氣息微弱的小姐威脅那位master的時候才到的,阿啦,還好沒有錯過精彩戲份~”“戲份?在你眼裏我們難道就是一出戲麼?Assassin,你太狂妄了!”Saber被少女這種言語間紅果果的輕蔑給激怒了。“怎麼說呢,Saber喲,我是真的無法理解Lancer臨終時說的那番話,身為從者,不正是為了master而存在的麼?”“我們被召喚出來是為了和master並肩作戰,並不是像你一樣沒有原則地一味應承!”Saber厲聲喝道。“沒有原則……麼?……也可以這麼說啦,我呢,其實對於聖杯並沒有什麼追求啦……所以隻要乖乖當好一個從者就夠了,所以,哪怕是我的master叫我去死,我也會毫無怨言地,乖乖的自裁喲~”說著,少女衝他們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她說的是真的。”看著少女的模樣,愛麗絲菲爾忽然感受到了無邊的恐懼。“什麼?”“……她在說道‘被下令自裁’的時候,她眼裏的幸福,是真的……她真的是願意微笑著去送死!太可怕了,難道這就是Assassin?”
“……走吧。”衛宮切嗣對著自己的助手打了手勢,示意對方收拾掉肯尼斯二人之後坐上車離開。
——遠阪宅——
“被殺了?”看著自己的好弟子一臉麻木地告訴自己璃正神父被殺的消息,遠阪時臣驚訝之餘顯得很是焦躁,“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為什麼連神父都……不可饒恕,絕不可饒恕!”
“為什麼沒告訴時臣?”清脆的腳步回蕩在遠阪家的走廊之上,英雄王靠在牆邊,帶著笑意問道。言峰綺禮止住腳步,“你指的是什麼?”吉爾伽美什閉上雙眼,帶著假仁假義的感歎:“真是個可悲的父親……他可是至死都相信著自己的兒子是個聖人呢。不……倒不如說那對他來說是一種救贖。”他斜睨著神色麻木的神父,言語間帶著蠱惑人心的勸誘:“你對自己父親的死也無動於衷麼?他可是被人殺掉的啊!你至少,也該露出一點悲傷的神情吧……”“啊,”神父點點頭,又繼續向前走去,“我後悔至極。”“後悔麼……”太古之王帶著了然的惡意揣測:“是因為,沒能親手殺了他麼?”“?!”被這句話驚到的神父猛地回過頭,卻已經不見了對方的蹤影。
“白癡。”言峰綺禮看著金發王者原本站著的地方,冷冷地回道:“我隻是,討厭再背負上任何不屬於我的枷鎖。”
☆、離去
“遠阪家?”“是的,遠阪時臣發來了結盟申請。”衛宮切嗣的助手,久宇舞彌一臉嚴肅地向著Saber與人造人說著。“同盟麼……為什麼偏偏選擇這個時候?”Saber皺起眉,直覺這又是一個陷阱。“可能是遠阪不知道該怎麼應付剩下的Rider與Berserker,於是他就找上了看似最易結盟的我們……也就是說比起其他兩組,我們被他小看了。”愛麗絲菲爾合上信件,帶著隱怒。“遠阪說今晚想在冬木教會和我們見麵,遠阪時臣在此次聖杯戰爭中,從開始階段就已經做好了周全的準備,而且,有跡象表明,他也在暗地裏操縱著Assassin的主人言峰綺禮……如果說言峰綺禮受製於遠阪時臣的話,那麼,我們就不能無視他的邀請。”“也是呢。”聽到了言峰綺禮這個名字,愛麗絲菲爾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蒼白。“言峰…綺禮?”Saber一無所覺地重複著這個名字,不明白為何隻因這一個名字就讓人造人與舞彌都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