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門之事,所以很抱歉,芷若不能說。張夫人,請見諒。”芷若對殷素素的打量及那若有若無的敵意很是反感,語氣隱隱帶了絲不快。

“那是我冒犯了,周姑娘,請你不要太介意,我隻是很好奇是怎樣的師門才能教出這樣一個優秀的人。”

不愧是個聰明的人,簡簡單單就將話圓過去,就似那些敵對和探究從未出現過。

以後的交際並不會有太多,芷若也不管她如何想,隻要她別來招惹她就行,若她真要犯上來,她周芷若可不管她是誰,收拾起來不會手軟的。

“那張夫人,我先出去了。”

☆、1919

“說吧,你怎麼會和周姑娘跑來這邊的?”夜晚休息的時候,俞蓮舟,殷梨亭和宋青書三人守在外艙,俞蓮舟就問起了青書。

“二叔,你們走後我和芷若就奉爹爹的命令去各大派送太師父百歲壽宴的請帖。送完後,我和芷若去了趟蝶穀,然後在蝶穀遇到了紀師叔,然後發生了一些事,我想六叔了,就和芷若來找你們了。”

青書礙於對紀曉芙的承諾,隱瞞了楊不悔的存在,隻說遇到了她。殷梨亭聽青書遇到了紀曉芙,很是激動地問道:“青書,你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遇到了芙妹?她在哪?過得好不好?”

青書見殷梨亭這樣,心中越發為他不值,也越發憎恨紀曉芙。他現在已經後悔答應紀曉芙不先告訴他六叔,他真擔心,他六叔滿懷希望之下會被紀曉芙傷得體無完膚。

青書僵硬的扯了個笑,又小心收好自己不滿的情緒,低聲說道:“六叔,紀師叔她過得很好,她說她會在太師父今年做壽時來找你,她說她有事要和你說。”

青書那抹僵硬的笑及提起紀曉芙時眼裏閃過的厭惡,在欣喜有他芙妹消息的殷梨亭錯過了,沒看到,俞蓮舟是確確實實捕捉到了。

紀師妹做了什麼事能讓青書他那麼憤怒,甚至是厭惡,沒錯,是厭惡,青書提及紀師妹時眼裏閃過的是厭惡,還有鄙視。

“青書,你紀師叔是不是做了什麼事讓你很為難?”俞蓮舟不想把事情想得太壞,故寧願是紀曉芙和青書之間有了摩攃。

“二師叔,沒有的事。”青書真想劈裏啪啦把悶在心裏的話全都一股腦說了出來,管她紀曉芙會不會難做,會不會難堪。

“青書,你紀師叔有沒有說這些年她去哪裏了?為什麼都不願意見我?是不是我做的不夠好?”殷梨亭也不相信紀曉芙會讓青書難做,轉而就問起了其他。

“六叔,紀師叔這些年一直在蝶穀外圍幾十裏地外一個叫李家村的村子裏。至於為什麼不來見你我也不知道。六叔,我說一句不中聽的話,你別生氣。”

見殷梨亭一副情深不改,還是他錯了的模樣,青書感覺有些話不說不行,要是那天紀曉芙把話說一半,隱藏了她生子的事實,然後又消失個幾年不出現,縱使那時他和芷若說出了全部事實,他六叔也是不會信的。

這本是青書的一個擔心之舉,卻沒想到日後這紀曉芙麵對殷梨亭時真的是沒說出楊不悔的事,隻說是她對不起殷梨亭和她師父滅絕師太。也是今天青書的一番話也讓殷梨亭聽到紀曉芙的隱瞞之語時,完全對其死心。

俞蓮舟和殷梨亭都為青書這一句話側目,都想知道是怎樣一句話會讓好脾氣的殷梨亭生氣。

“有話就說吧,你是我的侄子,我哪會生你的氣。”

“六叔,那我真的說啦。”青書頓了頓,見周圍沒人偷聽,船艙裏麵張翠山一家也睡了,仍是壓低聲說道:“那紀師叔不值得六叔你對她這麼好,這幾年她不露麵是因為她做了錯事,心虛不敢麵對,要不是那天我和芷若不小心撞見了她們母女兩個,她仍然不會出來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