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這個東西呢!”晴寧將床單上的一塊白色絲絹拿在手上揮了揮,這是幹嘛用的,他們都清楚。
“這個你自己想辦法。”淩冽白她一眼,不想理她。
瞧她那一臉壞笑的樣子,真是看的他心裏瘮得慌。
晴寧湊到淩冽耳邊問道:“你把你的手割破,弄些血上去?”她看電視上,好像不圓房的新人,都是這麼做的?
“你不知道割你自己啊!”淩冽有些粗聲粗氣的說道。
“那麼痛我才不要,你是男人嘛,你來!”晴寧撒嬌,不肯割自己的手。
正好這個時候,門口那邊,好像“嘭”的響了一聲,然後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兩人一愣,隨著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怕是有人在門口偷聽著,回宮去彙報情況吧?
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了雙方所想。
“算了,還是割我吧!”晴寧說著,在房間裏四處找了一下,並沒有看到匕首,也沒有看到什麼鋒利的東西,要去跟淩冽說的時候,結果瞧見他從靴子裏拿出一把精巧的小匕首出來,在他的手臂上,割了一道小口子。
血很快就湧出來,他將晴寧手裏的白絹拿過去,往手臂上一抹,把血跡擦了上去,然後就丟在床上了。
晴寧“哎呀”了一聲,又趕緊找東西想給他包紮,但這新房也是皇上派人給她安排的,之前她都沒有來過,對這裏也還不熟悉,找了一圈又沒有找到什麼,想起自己隨身帶的小方巾,連忙拿了過來幫他包紮。
淩冽看到那粉色的絲巾,就想起了她上一次給自己包紮的時候,用的那粉色的紗巾,還害的他被斐影給看到了,雖然沒有說什麼,但肯定在背後笑話他!
“不用這個。”淩冽拒絕用這粉色的東西。
但晴寧不由分手的拉過他的手臂,很小聲說道:“別鬧了,沒準外麵有人呢,你先將就一下,明天就好好換藥,傷口不大,用這個包一下可以的。”
雖然淩冽的心裏,還是很不樂意,但也還是沒有在掙開了。
“好了,我們休息吧,一起睡床上。”晴寧說著,就把他往床上推。
結果推了兩三下,都沒有推動。
“哎呀你放心好啦,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啊!你是男人難不成你還怕我一個女人吃了你嗎?我都不怕!”晴寧不怕,是因為她知道,淩冽對她還沒有什麼興趣。
他簡直就是個死心眼的人,肯答應她,還真的就是為了還她黑珍珠的人情。
看來,那黑珍珠的確對他母親的病情很有用,想到這,她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你的家人,都沒有過來參加你的婚事啊?”
好歹他也是個駙馬了,他家也不是什麼窮酸的不敢出來見世麵的人啊!居然一個淩家的人都沒有過來,讓晴寧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淩冽眼中快速閃過一絲不自在,然後說道:“我跟他們說過了,讓他們不用來的,而且他們本來也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我在不就行了,反正隻是演戲而已。”
聽到淩冽這麼說,讓晴寧的心裏,微微有些失落。
“對了,還有這個東西呢!”晴寧將床單上的一塊白色絲絹拿在手上揮了揮,這是幹嘛用的,他們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