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疼痛,疼的她感覺手都快失去知覺了,她還是第一次,受傷的這麼厲害。
以前在瓊山的時候,她練功要是有點小小的傷,哪怕不痛也都要鬧的不行,爹就會寵著她,給她小玩意逗她開心。
如今她被祁銘帶到了魔都來,也不知道爹知不知道這個消息,瓊山上的師兄弟姐妹們怎麼樣了。
她想家了。
想到疼愛自己的親人們,萌萌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下來。
但手上的傷處時而劇痛的感覺,時而酥麻的快抽筋,讓她沒有心思再想更多,隻能是用手臂抹了抹自己的眼淚,起身出了這祁銘的寢宮,去找人幫忙治一下手上的傷。
祁銘的住處,一般的魔類不敢來打擾,得走出去一些,才能遇到魔類。
而祁銘早有命令,誰都不允許理萌萌,也不許動她。
所以魔類們一看到萌萌,還沒等她開口尋求幫忙,就立即消失的飛快,更讓萌萌覺得無助。
來了魔都之後,都是跟在祁銘的身邊,他去哪兒她才能去哪兒,對其他的地方根本就不熟悉,看著手上根本止不住的血,一直在緩緩流出,萌萌隻好忍痛,撕下一截裙擺,把手隨意的包紮了下,想讓它別再繼續流血。
隻能是等祁銘回來,找他要回自己的那些傷藥,才能給手上的傷上藥了。
萌萌蹲坐在魔宮門口的石梯上,忍著手上的傷痛,等著祁銘回來。
深夜,祁銘一身酒氣的回來了。
他心情不好,想去喝酒解悶,但無論喝多少下去,都十分清醒,腦子裏都是以前在天險峰時,與萌萌相處的那些時光,那時候的他,是真的開心能陪在她身邊保護她,而她呢……
哪怕她都已經是自己的女人,卻還想著把他推給別人,這讓他怎麼能不憤怒。
快到寢宮的時候,祁銘遠遠的瞧見了一個粉色的身影,縮在宮門口的石梯上,他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萌萌,她在門口等自己嗎?
這讓祁銘心中的煩悶稍微的消散了些,算她還有點良心。
不過就這麼在外麵等著,穿的這麼的薄,不怕著涼嗎?這樣笨女人,還是這樣不會照顧自己。
祁銘朝萌萌走近,但走的越近,看的越清,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好像看到了紅色的血跡,是他眼花嗎?
祁銘心裏一緊,一個瞬步,就到了萌萌的麵前。
萌萌蹲坐在石階上,埋頭枕著手臂與膝蓋,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怎麼了,而手上淩亂的包紮,祁銘看出來包紮的布是扯的裙擺的,裙擺上還有些血跡,而手上的血跡更多。
“萌萌,你怎麼樣,不要嚇我。”他想要叫萌萌醒來,但是叫了兩聲,她都沒有什麼反應,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
他趕緊將萌萌抱著一看,她哪是睡著了,這是昏了過去了!
祁銘手探到她的脈搏去,心中緊張的不行,生怕把脈的結果是他不願意看到的,但是還好,結果並沒有他想的那麼可怕,她暈過去了,但是還活著。
手上的疼痛,疼的她感覺手都快失去知覺了,她還是第一次,受傷的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