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沒再應下。
已告老的劉醫正是個醫癡,這時已忍不住的上前一步,對楚靜神色難掩激動和探究,他道,“楚四小姐醫術了得,不知道我們可否能就二公子的傷勢細細的議一下接下裏的用藥等事項!?”六十好幾的劉醫正問的很客氣,態度也平等謙和。在他看來,楚靜年紀是小,但就醫術上來說,隻有高低之分,沒有年歲這別。
問完這話,劉醫正忍不住的老臉一紅,他這種拐彎抹腳打聽方子的事確實不地道不君子,可是作為行醫多年的醫癡,他也確實是想知道楚靜是如何一天都不到就讓寧府二公子的傷勢改觀的。要知道他雖然告訴王妃“二公子可能會站不起來了,但也還有轉機”,可實則從他行醫多年來看,寧二公子是廢了,不可能醫好的!
一旁與楚靜有賭約的王醫正則是一副吊眼輕視模樣,他可不覺得這是楚靜的功勞,在他想來,這說不得是自己等人配的藥起效了呢,畢竟之前也隻說可能,沒說他們一定治療不好這二公子啊!
“沒必要議,你們治療你們的,我治療我的!”楚靜看看劉醫正,態度說不上多少客氣,反而有幾分傲慢,畢竟在楚靜看來,劉醫正不過螻蟻一般的存在。
劉醫正到並沒有什麼不愉快的表情,聽了楚靜的話點點頭,隻是臉上有些許失望,他對王妃行禮告辭。王醫正也告辭,隻神色都不善的刮了楚靜一眼。
“王妃,我要的那些藥,還請能送來給我!那些藥我有大用!”醫正們都離開後,楚靜看向王妃要她在王府藥材庫看中的那幾味藥。
王妃已經得了管事的稟告知道了楚靜去過藥材庫的事,楚靜要的幾味藥,大多不便宜但也不稀罕,隻其中有二味,卻是有些珍稀的。
“旁的藥可以,雲羅子和血母這二味藥不成!”王妃開口拒絕!
楚靜無所謂的一聳肩膀一坦手,神色很是惋惜,“這二味藥恰恰好的是主藥,若是他們不能給,旁的也不需要了。不過我話要說明白,我這些藥可是為二公子求的。王妃若是不肯出藥,那二公子的傷,我就沒有把握了!”
“剛才你也沒有說要給遠兒用新的藥啊!”
楚靜也不多做解釋,隻無所謂的轉了身向外走,邊走邊聲音冷傲而緩慢道,“反正要想傷好,這些藥我必須得用,你若不信我,趁早請了我父親來將話說明白!”話聲落,楚靜已大步離開了寧院的屋子。
“該死的醜八怪!”寧遠看著楚靜離開的背影,眼睛細細的眯縫起來,輕聲卻憤怒的磨著槽牙。王爺和王妃也是一副恨恨的模樣!隻世子寧澹的眉眼裏,流淌著笑意。
楚靜沒有直接回屋,而是優哉優哉的遊起了王爺後花園。
而這時在楚靜屋中的楚嫻已等了好一會兒了。她等不到楚靜,吃了一肚子的茶,在丫鬟們冷淡帶笑話的目光中,最後隻能無奈的離開了。原是想來見見世子的她,除了王府下人,正經的主子是半個也沒有出來招待她。
不過在離開王府之時,她聽王府幾個下人在議論寧二公子的傷勢有好轉可能是王醫正用的藥的緣故,因為隻聽了幾句,所以楚嫻隻當一切都是王醫正等人的作為。
回到家中,楚嫻把這事情告訴了張氏,張氏也不想國公府跟安親王府結仇,聽到消息後到鬆了口氣,“畢竟你是相中那寧世子的,那寧二公子能好起來,於我們也是有利的,而經過這事,那丫頭要說給世子,肯定是不可能了,王妃對她,絕對是喜歡不起來的!”
楚嫻高興非常,笑的羞澀。
晚些時候去了溫家的楚升文帶著惆悵回來了,他是見到了前嶽母侯老夫人,因為怕他們擔心楚靜,楚升文這個粗人到也細心了一回,沒有說楚靜爬樹砸傷了安親王二公子的事,隻將事情移花嫁木的說到旁人身上。而侯老夫人告訴她,她們家還沒有這麼厲害的醫術,能讓癱瘓的人一個月就好的。癱病,無法可醫,無藥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