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還有關於雙頭山的別的傳說嗎?”楚靜再問。
老藥農搖了頭,表示他知道已經沒有了,而關於雙頭山的事,這整個睦北城,恐怕也沒人會比他知道的很多的了。
楚靜便沒有再問這個問題,她問老藥農,還有什麼人也來打聽過這個問題。
楚靜是想看看李廣他們是不是也還在睦北,他們那邊,有沒有什麼進展。
“去年來了一些外地人,六個人吧有,一來也跟你一樣,四下打聽龍神草的事情,後來,他們中有三個人帶著一些看錢比命重的人進了雙頭山,可那些人進山後,就都沒有出來過!”
“那另外三個人呢?”楚靜急忙追問。
“那三個人就厲害了,你往前一直走,看到最大的那家‘仁義堂’,就是那三個人開的,那幾個人現在是咱們睦北的……霸啊!”老藥農比出一個大拇指,嘴巴也跟著扁起來,“他們啊,還一直都在想這辦法去雙頭山呢,這次,就再招人進山了……!”
仁義堂三字,楚靜越發肯定那是李廣等人。
楚靜有數後,沒有再問,她問了另外一個問題,“這裏可有雲羅子和血母這二味藥買。”楚靜沒有了靈力,但製符還是可以的,雖然不加靈力進去製出來的符效果會大大折扣,但有東西能防身,能令楚靜更具安全感。
老藥農就上下打量楚靜,“有是有的,但這二樣東西稀少的很,所以價錢很高!一克當好幾兩金呢。而且也不得隨便的買賣,都是要送到官府的藥材司,據說要送到權貴老爺家去的。”
一克幾兩金,楚靜如今的銀錢還真買不起。而且顯然她想要也買不得。老藥農的解釋也讓她明白了為什麼當時候雲羅子和血母她在京都的藥鋪子都買不到。
別了老藥農,楚靜讓無廬送一張字條去仁義堂,說是要交給他們主事的人手裏。就說是京都溫家仁義堂來的人。楚靜自己則回了客棧,等康臣回來。
無廬去後,很快的就回來了。跟著無廬一起來的,還有三名男子,正是李廣,牛二蛋和連仁。
楚靜在他們麵前,將紗帽取了下來。
“恩人!拜見恩人!”李廣三人見到楚靜,都笑激動了起來,三人急忙的跪拜,他們對她的恭敬之心,未減半分。
楚靜和康臣、無廬就收拾了東西,離開客棧,去了仁義堂。
仁義堂一看就很具實力,不說它裝修上的大氣華麗,不說它占了半條街的鋪麵,單說它門口站著的那四個彪悍的打手,就知道這裏不是惹事的地兒。
楚靜雖然戴著紗帽,但身形衣著顯然就是女子,她大方的從馬車下來後走在最前頭,而李廣三兄弟小心恭敬的跟在她身後的情形,立刻的惹來了街道上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紛紛交頭接耳,猜測能被李三霸他們如此恭敬的人會是誰?
進到仁義堂後頭獨立的庭院中,康臣和無廬被帶去別的房間休息,楚靜除下紗帽,李廣三人再拜了楚靜後,就由李廣將他們離開京到這裏來之後發生的事情細細的說給了楚靜知道。
李廣說起了另外三位兄弟進山後的失蹤,說起了他們多次進山尋找無果。
“……後來才知道,那個雙頭山,不是什麼時候進去都有危險的,被神龍守護的,隻有一個地方,而每年隻有初秋,才是神龍和恩人你要找的炙鳶現世的時候。繼祖兄弟他們進山是去年秋,如今我們也要等到夏末秋初,也就是十天後才能進山。”李廣道。
楚靜點了點頭,如果她有大道得成的那一天,自然是有報答繼祖等人的一天。
“當然,我也按照恩人您的意思,暗中招募了不少能人異士,發展了勢力,如今從睦北城到江州一帶的三城十一鎮的河運,藥材、糧食等買賣,都被我們仁義堂的人給控製了。這些人員的名單和總令牌,都已經為恩人準備好了!”李廣看了下楚靜手邊的匣子。
楚靜看了眼匣子,東西在她進屋的時候就放著了,可見李廣等人的用心。但這些東西,她沒有想要收捏在手。
“你們掌管著,我沒有什麼不放心的!”楚靜將匣子推了推,道。不等李廣推辭,她就道,“這件事情不要推來推去,你們不掌管,我還得再找人,再找,我反而不放心。李廣!”楚靜看向李廣,“既然你們已經控製了這一帶的藥材生意,那麼是不是我要多少雲羅子和血母都可以!”
李廣略微遲疑了一下,眼神中帶出困惑,但很快的他就點頭,“是!恩人要,我能全部弄來!”
“雲羅子和血母,也不需要全部,給我你們手上有的一半就好!還有,我想看一看你們的藥材,越全越好。”楚靜道。
李廣應了是,自己帶了楚靜去倉庫看藥材,連仁和牛二蛋則是親自的去辦雲羅子和血母的事情。
入夜的時分,楚靜才將睦這一帶有的藥草全部的看完,果真沒有對她有用的藥材。因在情理之中,失望也就談不上了。
用過了豐富的晚飯後,連仁和牛二蛋也將雲羅子和血母都帶了來。李廣一起的跟了來,他問楚靜,“可需要往京都送個消息,報聲平安?”李廣知道楚靜之前忽然消失不見的事情,如今見她平安,自然想著要送消息去京都。但關於威國公府繼母張氏的事情,李廣也有所了解,故而這信送是不送,還是要聽楚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