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想中。
可惜胤禛並未回應她,回應她的隻有高無庸:“裕妃娘娘吉祥。”
裕妃衝他點點頭,道:“臣妾一直想過來看看皇上,都這麼晚了,想不到皇上還沒有就寢。”皇後死的第一天晚上,她自然按耐不住,想要跑來看看。但是她在說這話的時候,是望著胤禛的,隻希望可以得到一眼顧盼。
然而胤禛終究不去抬眼,仿佛身置無人之境,身邊的人與話似乎完全與他沒有關係。他隻是靜靜地凝望著手底下那張詩文,良久的沉默,驀地仰麵朗笑起來,豁達的笑聲中透著寂涼。
他幾聲笑罷,端起了桌旁的一壇酒,“砰”的一聲將塞子丟到一旁,舉在昂起的麵上傾壺而倒。在臉上橫流的酒水混著眼淚,流到嘴中,同時流到身上。這樣做,是在掩飾眼中流出的無助水痕,還是試圖澆滅麵上的愁容?他心裏並不知道,他隻是想醉下去,朦朧幻覺中,或許能夠再次重溫與晴川在一起的曼妙。醉生夢死?這樣也好。
看到皇上這樣喝下一壇酒,又拎起了另一壇繼續澆灌,裕妃心裏擔憂,勸阻道:“皇上,你這樣會喝醉的。”
“放肆,你想以下犯上嗎?”胤禛將壇子重重按在桌上,也算是為了緩口氣,冷淡的說出這句話後,又舉起壇子灌入口中。
濺出來的酒滴濺在桌上的宣紙,打濕了字跡,像晶瑩的淚滴,可是此時誰有分得清呢?它們已經相溶,交織在一起。
裕妃聽了這冷漠的聲音,雖然不是很高亢,但聽在心中卻獨有一種畏懼的感覺,讓她不敢再勸阻下去,唯有看著皇上這樣一壇接著一壇灌著酒水。
過了許久,胤禛終於無法再舉起下一壇酒,無力的伏上桌案。他的嘴角似乎帶了幾抹淺笑,想不到不久前還輕鬆舒展的愜意,此時隻能用醉生夢死來換取。
“皇上都醉成這樣了。”裕妃擔憂的上去扶胤禛的身子。
高無庸歎口氣,道:“也難怪,皇後娘娘仙逝了,皇上的心也跟著走了。不過啊這樣也好,總算能讓皇上休息一下了,老奴實在害怕皇上這樣一直勞累下去龍體不保,所以今晚還要勞煩裕妃娘娘好生伺候皇上了。”
說著,他協助裕妃將皇上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身子搬到了床上。
而此時,裕妃心裏早已激動起來,隻覺得渾身血液都加快了流轉的速度,道:“本宮今晚會好好照顧皇上的,高公公也回去休息吧。”
“那老奴就安心了,奴才告退。”高無庸剛往後退了幾步,忽又像想起了什麼,抬頭對裕妃道:“老奴希望娘娘可以得寵,讓皇上忘記皇後娘娘,這樣,對大家都是好的。”他說這話,隻因還是不想麵對皇上將在一個月後離宮的決意,不舍得皇上就這麼離開。
看著高無庸離去的身影,以及被關閉的屋門,裕妃又轉眼望望躺在床上的胤禛,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不知不覺,臉也滾燙起來。
她坐在床邊,解開胤禛的龍袍,伸手在他結實有力的胸膛上撫摸著,心髒砰砰砰的仿佛要從口中挑出來。
她為胤禛褪去龍袍以後,自己也站起身,寬衣解帶,雪白的胴體毫無遮掩的呈現出來,可惜無人欣賞。她俯下`身去,伏在胤禛的身體,吻上他的麵龐,心道:胤禛,我終於是你的了。
她的手滑下去,摸上了胤禛身下的陽.物。剛一觸摸上去,她的整個心都顫唞了下,羞恥感瞬間彌漫到全身,但是很快就被狂熱的摯愛所湮滅,讓她失去了理智,讓她道德的防線全部崩潰。
瞬間的躑躅過後,她終於沉淪下去,握住了軟塌塌的陽.物,不停地在手中套弄,在手中摩挲。心中急切的祈求可以堅硬起來,讓她得以承歡,倘若不能,豈不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