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1 / 1)

了路,隻好打車回家。

她再次氣餒,告訴自己這次一定還是幻影。隻是宋亞,你究竟在哪裏呢?

陳曉瑟此時身子雖不靈便,腦子卻越來越靈便,看了看睡著的小戰士,頗為正經的喚了聲:“同誌。”聲音太小,睡覺的小戰士沒有聽到,隻得大聲加著尾音再喊一聲:“帥哥......”非要自己耍流氓才能喚醒嗎?

小戰士眼還沒睜就急速站了起來,軍姿站的特利索。等看清是床上的病人喊他時,臉上繃緊的弦頓時鬆了,笑靨如花的走過來問陳曉瑟:“你終於醒了,我們營長讓我留下看照看你,你暈了好幾個小時啊!”

陳曉瑟想,他倒是還蠻開心的,可自己卻那麼倒黴,想想這悲催的一天,自殺的心都有了。

她未來的老公,她的工作,她的手機,她的錢包,還有她借的自行車......

但她畢竟不是十六歲的小孩,大悲之後順利進入大定的狀態,用哀怨的眼神望了望小戰士,輕聲問著:“請問,現在幾點了?”

小戰士看了看表:“哦,已經十二點了。”

居然這麼晚了,死了,明天肯定會死,林咪咪和秦華都會殺了她的。

小戰士自我介紹道:“你的鼻子還疼嗎?你今天淌了好多血。”他整理下自己的衣服,又說:“姐姐可以叫我小王,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吩咐我去做。”

陳曉瑟一笑,說:“我暈血很嚴重,真是謝謝你救了我。”

小王道:“其實是我們營長將你送到醫院的,你應該好好的謝謝他。”

營長應該就是要遞給他手帕的那個白衣軍官吧那可是個長結實的帥哥秧子。陳曉瑟有點不好意-_-!

小王撓了撓短發的後腦勺說:“好吧,我現在就去買。”

等小王一出門,陳曉瑟立刻掀開身上的軍外套往外走,她打算逃之夭夭。

3、血色相逢

她顛顛的跑了出去,可剛出門沒走幾步,就嚇暈了一位夜半出來上廁所的病人,那人“嗷”一聲歪倒了牆上。

想如今半夜三更,她飄在走廊裏,一頭及腰的漆黑長發,又穿一飄逸白裙,裙子滿身血,臉上還糊著白色的紗布,怎麼看怎麼像貞子的妹妹,誰不害怕?沒辦法,隻好返回病房,把那件迷彩裝披在身上,裹住這一身血。

匆匆的走出後,又想起來什麼,再次返回病房,將那方手帕揣在了兜裏。

她偷偷摸摸的沿著牆根溜出了醫院,看了看醫院的標牌,寫著:解放軍總醫院第x附屬醫院。還好這地方離住的地方不是特別遠,千萬要溜得快點,否則幾萬塊錢要沒了。

她鄙視自己,但沒辦法,幾百可以賠,幾千也沒什麼,但幾萬她舍不得。

夜涼如水,這身上的軍外套披的恰到好處,讓人暖暖的。

路上的汽車都在急速行駛。因為隻有在晚上,北京的司機們才能享受飆車的筷感!膽戰心驚的打了出租車,上了車之後,她後悔的隻想撞牆。她的包,她的包落在醫院了,裏麵有家裏的鑰匙啊。

這沒錢人家司機應該不會讓下車吧?瞧了瞧披在身上的衣服,有點激動,這個男人的衣服裏會不會有錢呢?

她懷著虔誠的心翻了翻上側的兜,居然讓她摸出兩百塊錢來,這簡直太令人振奮了。看來過了十二點過了後,黴運真的散盡,老天爺還是眷戀她的,她把臉埋在這件衣服用力的吸了一口氣,高興的說了句:“這真是我的吉祥物啊!”

連浩東這次回京述職有半個月時間,臨走時趙旅長對他說:“回去多住兩天,把媳婦搞定,沒有合適的就去相相親,也老大不小了,三十多歲還打光棍的話對身體沒好處,你要是再不結婚,我就沒辦法讓向老首長交代了,這是老首長臨走前給我的任務。”

趙旅長口中的老首長是連浩東的爺爺,連安河海軍上將,去年中秋前夕辭世於北京香山,享年八十六歲。他是上世記五十年代初新中國海軍陸戰隊第一批人,老革命了,一條鐵骨錚錚的硬漢。參加過解放一江山島之戰和朝鮮戰爭,戰功赫赫。後全軍大調度和編製調整,海軍陸戰隊被撤銷,當時身為連長的連安河被編入海軍,其餘的人也被編入不同兵種。這對當時的連安河連長來說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痛,撤掉陸戰隊是祖國的損失啊,中國國力這麼薄弱,正需要這種精銳,這種威猛之師。但,曆史是無法改變的。

後來中國開始重新組建海軍陸戰隊。改革開放後的中華大地咬著十年□的尾巴漸漸複蘇,這個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落入正值壯年的海軍三師師長連安河的手裏。他等這一刻等了太久了,重披戰衣,叱詫沙場,刻不容緩。他開始全軍選拔精英人組建海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