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她對著鏡子把紗布摘掉了,還好,沒任何疤痕。
曹軍憨厚老實,既內斂又矜持還悶騷。陳曉瑟跟他說了半天話,累的渾身疼。最後,終於憋不住本性,開始大放厥詞,自語自娛的講起笑話來,曹軍被逗的也是哈哈大笑,心裏覺得這個女孩還挺開朗。
在陳曉瑟的帶領下,曹軍終於進入了狀態,開始給陳曉瑟講他們一單位男同事奶奶的故事。
這個故事是這樣的。她奶奶腿腳不靈便,有次坐公共汽車去房山,她就坐在最靠近司機的第一排座位上。每到一站,她都用拐杖戳司機的臀部,問問她這是哪一個站。過幾站,她問幾站,司機已經懶得回答了。奶奶見他不回答,便繼續戳:“這是什麼地方?”司機生氣的答道:“這是屁股!”
“哈哈。”陳曉瑟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這老太太還挺有意思,幸虧她沒戳人家司機的蛋|蛋。”
曹軍本來笑的臉立刻僵了。
陳曉瑟笑了好大會才發現自己的嘴惹禍了。天啊,她說什麼了?她怎麼在文化人麵前說這麼流氣的話呢?太破壞自己白富美的形象了。
曹軍尷尬的笑笑,陳曉瑟也尷尬的笑笑,並迅速的轉移話題,倆人又開始聊古代史。從遠古的夏商周開始談起。陳曉瑟鑒於剛才的表現,便住嘴隻是認真的聽。
曹軍談起他最敬愛的古人之一司馬遷,八卦了很久。說此人如何的剛正不阿,如何的博學多才,如何的忍辱負重,後來自己的兒子都改姓了......
“等會!”陳曉瑟打斷曹軍因為訴說自己的偶像而激動的言語,問了句:“司馬遷的鳥不是被切了嗎?沒鳥的男人怎麼生兒子呢?她老婆跟人通|奸了?”
陳曉瑟的曆史不是特別好,並不知道司馬遷是四十多歲時被宮刑,隨抱著不恥下問的心虔誠的發問。
曹軍被陳曉瑟這句話問的憋的臉都紅了,額頭的汗在冰冷的空調屋裏一直往下淌,嘴巴抽了很久,偶爾還咳兩聲,最後磕磕巴巴的說:“這個我不知道。”
陳曉瑟複問:“如果不是她老婆通|奸的話那就是他的雞|雞沒切幹淨。你知道明朝有個太監叫汪直的嗎?據說他就沒切徹底,還留了點根……”
沒等她的問題問完,曹軍已經在座位上坐不住了,反過來打斷陳曉瑟說:“陳小姐,這個話題口味太重了,咱們還是換個吧。”
陳曉瑟臉紅了,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天啊,她都說什麼了?怎麼能侮辱對方的偶像呢?她到現在都沒想到這不是侮辱對方偶像的問題。
他們再次接著侃,這回陳曉瑟可是注意了,再也沒有拿對方的偶像說事。倆人談起了現代人的感情。曹軍問:“如果你將來的老公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會怎麼辦?”
她這輩子最討厭的人就是小三,立刻回答:“閹掉他,把割下來的雞|雞扔馬路上讓車軋爛。”
後來曹軍踉蹌小跑著離開了此地。
陳曉瑟鬱悶的趴在桌子上反省自己。天啊,她都幹了些什麼?如今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家把自己洗幹淨,等著林咪咪吃了她。
孰不知,此刻在此“相親”的並非她一人。
兩米外此時正坐著一位英俊、俊朗、挺拔、陽剛、古銅色的男人,連浩東連營長。營長沒穿軍裝,可一身便裝依然很講究,是最新款的GUCCI夏裝。無論軍裝還是便裝,反正都將他的男人味發揮到淋漓盡致,紮眼的很。
連浩東相親的人是他的頂頭上司趙旅長介紹的一姑娘,他也不知道人家叫啥,趙旅長隻給了他一個相認的信物,就是一本書。趙旅長害怕他不去,說的還挺含蓄,說這本書非常重要須連浩東親自送到這個姑娘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