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的是又刺激又美妙。”
另一個人說:“我不介意一掖情,隻要對方長得帥。”
還,還有個人說:“一掖情?我們老板就是跟我一掖情後才成為了我的老公。”
這番談話後,總算撫平陳曉瑟一顆惴惴不安的心,順道安慰自己:“現在社會,處女才是最丟人的產物,沒了就沒了。再說,那痞子長得也算萬裏挑一的,自己並沒有吃虧。”
有了這個想法後,她便將婚前不上床的座右銘給吃肚子裏了。她有時候還會莫名的期待再來一次,再來一次的這個對象就是連浩東。
連浩東帶著陳曉瑟滾到了床上,倆人比著誰更快撕毀對方的衣服,連浩東的夏季作訓服集中華紡織精華於一身,連沙場上的爺們都撕不開,她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婦道人家怎能撕開?她吭哧吭哧的脫掉他的背心後就再也沒力氣了。連浩東見她停了手,便問:“怎麼不繼續了?”
陳曉瑟神色一沉,小臉糾結成一個既可愛又漂亮的小白包子,說:“我想了下,女人還是半推半就的顯得比較矜持。”
連浩東笑了笑,朝她的鼻尖輕吻一下,繼續忙活自己的去了。
比起陳曉瑟的矜持,連浩東的行為就奔放多了,陳曉瑟的第三套新裙子再次毀於連浩東之手。她看到後,急了,喘著氣對連浩東說:“不賠我衣服你就不準走。”
寶貝,別說賠你衣服,賠給你命我都情願啊。
連浩東將她上半個身子從衣服裏掏出來,白白的雙|峰,紅紅的甜果誘惑著他新一輪爆發,用口含住一個用力吸著,手裏則把玩著另一個用力揉捏。
陳曉瑟將剛才的矜持牌坊扔到一邊,抓著他厚實的脊背一陣抽搐,下|身突的噴出一股熱流,濕濕滑滑非常令人情動。
連浩東粗糙的大手從她的左胸漸漸往下撫摸,撈到她的後臀處停了下來,嘴裏悶哼一聲就開始解自己的褲子。他也很激動啊,要不是因為她是第一次,他肯定是先解放下麵的老二。
陳曉瑟再次情動的感到自己下麵噴出了熱流,並且有連綿不絕之勢。她忽然有種不妙的預感,這好像是來月經的征兆啊?她蹭一下翻身起來,小跑著奔去了衛生間。一看,還真的,那倒黴的大姨媽早不來晚不來現在來了。
她覺得對不起連浩東,甚至不好意思開門出去。
以她多年觀看書麵與影音的積累經驗來說,高度亢奮的老二如果得不到及時的解決會憋出前列腺的。傷身、傷神還傷腎。但,這不是沒辦法嗎?她也不想啊。
她收拾妥當出來,換上了自己的睡衣,默默無語的把連浩東的衣服撿了起來放到了衣架上。從她撿到的衣服看,連浩東現在應該已經變成赤|裸模特了,如果不是,那就是他有穿兩條內|褲的習慣。
連浩東開了空調,房間內涼快舒暢。想這今夜春光明媚,今夜多雲轉晴的好日子,又沒有礙事的旁觀者(小醜醜)多麼適合幹那事啊!可,天就是不作美。
私以為連浩東上輩子壞事做的多,好事做的少,沒積下多少陰德,所以今生在這行|房之事上老是卡殼,卡啊卡。
陳曉瑟走來賢惠的幫他掖了掖被子說:“沒穿衣服,別著涼了。”
連浩東哪裏容她耍嘴皮子,一撈,一放,美人頃刻在懷,他把她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繼續吻起來。
陳曉瑟此刻已經沒有心情跟他接吻了,抱歉的說道:“今晚不行了。”
連浩東不管她的話,接著去親,她在窒息間抽空說了句:“我來大姨媽了,你想浴血奮戰嗎?”
連浩東的頭真是大了,大的兩眼冒金星。他是無神論者,但此刻他真的很想去廟裏燒兩柱香,他這是到底得罪了哪位大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