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信息拷貝過來儲存好。尼約盯著自己的終端看了好一會兒,又抬頭說道:“北部研究所這次事件的核心人物就隻有一個,可休士那個家夥早就失蹤了,韋伯斯特或許知道些什麼,但現在還在被審問,我們也不能去找他。嘉利說其他的研究人員也沒提供什麼特別有用的信息,如果他們真的和我們在調查的事有關聯的話,難道就先暫時不去管他們嗎?”

“當然不能暫時不管,如果我們因為什麼都查不到而就此鬆懈了,說不定會漏掉一些非常重要的信息。”費利舍先生對他說,“韋伯斯特在政府法院的管製下應該出不了什麼差錯,難就難在把休士那個家夥找回來。嘉利,你們部隊有什麼新消息了嗎?”

“暫時沒有。”嘉利米維爾皺著眉道,“我們派出的小隊幾乎是在順著每一寸地皮在研究所外搜尋,但是事發當天天氣惡劣,雪下得太大,有一些痕跡很可能已經被掩埋了,所以搜查過程不是很順利。”

費利舍先生了解地點了點頭,又說:“我會繼續和z.z合作,看看能不能順著北部研究所的內網脈絡找找看關於休士的其他信息,說不定能查出他的下落。等韋伯斯特的審問結束,可以的話,我和你們一起去見見他,也算是再會一會這位好久不見的老夥計吧。你們估計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就不打擾太久了。各自小心,無論怎麼說,在我這個老頭子眼裏,你們的安全總是要比其他東西要重要得多的。”

他說完後就站起了身,從沙發背上拿起外套披到身上,“我先回去把協會那邊剩下的事情處理完,你們要是有任何新發現,記得及時聯係我。”

“您放心。”我答應下來。

費利舍先生要出基地的路線和嘉利米維爾回演練場的路線相同,我正好也閑著沒什麼事,就打算把老先生送出門,看著他安全回到飛行器上,我也能更放心一些。

出接待室以後,嘉利米維爾和尼約走在前麵帶路,尼約一直和費利舍先生說著有趣的話題,把老人家逗得喜笑顏開。由於我身邊還有傑拉德的原因,我就走在了最後,順手拉著他,免得太過引人注目——他還是一樣不愛說話,隻顧著聽。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如果鬧出什麼奇怪的烏龍,最後難免會帶來一些麻煩。

我們在快要走出走廊的時候,前方傳來了一陣硬皮靴的後尾撞擊地板的聲音,一陣有力而硬[tǐng]的腳步聲慢慢靠近。我拉住傑拉德的小臂,讓他離我更近了一些,然後看向前方。

嘉利米維爾第一個停下來,挺直身體對前方行了一個軍禮,尼約也跟著他一起彎腰表示尊敬——不過以我對他們倆的了解來看,這兩個動作可以說得上是極其不情願,並且無比僵硬,估計正麵看上去還好,背麵則算是完全泄露了他們的真實心理。

“將軍。”

聽到嘉利米維爾的稱呼,我揚了下眉,稍微有些好奇起來,目光越過他們的肩膀,看向這位已經在我們的話題中出現過無數次的麥加將軍。

此時正好走到我們麵前站定的這個男人大概比我和嘉利米維爾的年紀要大上不少,雖然兩側鬢發還沒有出現灰白的色彩,但臉上的皺紋已經明顯堆積在了一起。他的嘴唇緊抿著,麵上的表情雖然還算不上冷冽,但是相當嚴肅,身材不是很高,體型均勻,大概是屬於最標準的那一類軍人身材。

“你們好。”他將雙手背在身後,神情肅然地對嘉利米維爾和尼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費利舍先生,“這位就是首都病毒研究協會的費利舍會長?”

“很高興見到你,將軍,我是費利舍。”費利舍先生年紀比這位將軍更大,而且也擁有政府公認的身份,在麥加將軍麵前沒有表現得特別恭敬,反而是略作隨意地笑了笑,對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