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在去關口的路上了,你自己一個人來的?”

“傑拉德和尼約跟著我。”我首先回答了費利舍先生的問題,然後才略微感到有些驚訝地問:“您是怎麼知道我們會來的?”

“首都這邊出了點事,暫時還沒讓外界得到任何情報,政府也下令讓我們在封鎖解除之前不能主動聯係任何人,但是嘉利下午的時候親自來找過我,說如果是你聯係我的話,政府特別允許我能接通通訊,並且讓我在見到你之後就把你帶過去。”費利舍先生簡單地解釋了兩句,然後說:“你們進入關口之後就在出入門廊那裏等著我,一會兒我再對你們詳細說明。”

“好。”我剛剛答應下來,費利舍先生就直接掛斷了通訊,大概是正在駕駛,所以也不方便多和我們交談。

我們掛斷通訊之後,不止傑拉德一直盯著我看,尼約也將目光轉了過來,問道:“怎麼了?”

“聽起來的確出事了。”我回想了一下剛剛費利舍先生說話時的語氣,告訴他們,“不過費利舍先生似乎不是特別緊張,至少嘉利米維爾應該沒遇上什麼危險。”

“那就好。”尼約明顯鬆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就又露出一個苦笑,說,“看來我這個情報員還不是特別稱職啊,不知道這次回基地之後會不會被解雇?”

他能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就至少說明他的情緒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所以我也笑了笑表示回應,然後便不再說話,安心等待著飛行器平穩降落。

因為我們乘坐的是軍用飛行器,有圍剿隊第一大隊的隊徽刻印在飛行器外身上,所以不用通過正規的入關程序,飛行器在穿過無菌通道之後就停在了關口大樓左前方的一塊空地上。我們在走下飛行器時直接進行了病毒排查,然後就進入了關口。

費利舍先生比我們還要更早到達約定地點,看見我們後就抬起手揮了兩下示意,我們走到他身邊後,他就直接開口說:“先上飛行器吧,我們路上說。”

坐上飛行器的時候,我注意到費利舍先生臉上雖然並不顯得有多緊張,但是卻沒什麼笑容,看起來也不像之前見麵時那麼隨和。不過我也沒有直接發問,隻等著他將首都這邊的情況解釋給我們聽。

費利舍先生的飛行器實際上也不是城區裏經常能夠看見的,是隻有軍方和政府才能駕駛的一種型號,應該也能算是政府給予費利舍先生的特權。我讓尼約坐到了前麵,我和傑拉德則坐在後排,費利舍先生在進入駕駛艙後就直接在顯示屏上輸入了目的地地址,讓飛行器升空之後才對我們說道:“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我其實也有很多疑問,所以暫時隻能將我目前知道的先告訴你們,更加具體的可能就得我們見到嘉利之後才能弄清楚了。”

我點了點頭,說:“不過在您告訴我們現在的情況之前,我也有點事情想先讓您知道一下。”

c-v27的存在對現在的情況來說太過重要,聽完了我的敘述之後,費利舍先生握著方向控製器的手明顯繃緊了一些,他沉默地皺著眉頭,好一會兒後才開口道:“我之前也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性,但是由於手上沒有特別合適的實驗素材及資料,所以一直都沒能發現c-v27的真實作用,現在看來,今天發生的事情可能比我想象中還要嚴重得多。”

“您剛剛說首都這邊的消息已經被全部封鎖了,”尼約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回頭看了我一眼,向費利舍先生問道,“但是我的終端網絡上還能收到首都城區其他位置的新聞和流動訊息,具體是什麼地方被封鎖了?”

“並不是首都城區的網絡消息被封鎖了,而是我們所有知道北部研究所事件悼念會詳情的人都被下令禁止與任何人通訊。嘉利下午來找我的時候,我也與你們一樣驚訝,事情說起來其實也很簡單,但是仔細想想,並且聯係上萊歐剛剛告訴我的這件事的話,那問題就複雜了——之前那個襲擊韋伯斯特的年輕人,在下午一點多的時候死在了暫時關押他的審訊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