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店主抬起頭來看這幾位,“媽!是您啊!”
一聽這稱呼盛良翰愣住了。
柏母很嫌棄的白他,“誰是你媽,你欺負我們小柔還不夠麼你還有臉跟我叫媽!你管你怎麼出來的但是你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盛良翰突然明白了他是誰。因為帽子下沒有頭發並且有帽簷遮住,他當時並沒有認出來這是誰,但聲音卻有些耳熟。再加上他們這一對話,盛良翰徹底知道了他是誰!
柏母拉著他趕緊走了,盛良翰也沒有留在那裏,但他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男人一直在盯著他們看。
盛良翰沒有說什麼就跟著柏柔父母去了別的攤位,結果看了一大圈都沒有再看到已經開放了的玫瑰花。
盛良翰接過來柏柔父母懷中包好的一包包花骨朵,“我先把這些放車裏,然後再過來拿!”
“行,放的時候小心點兒別傷到了根,也別被其他東西壓著。”
“放心吧!我放了就來!”
除了那玫瑰花盛良翰覺得有些遺憾之外,其他的花他覺得都很漂亮。就像店家說的,現在是話骨朵回去後插好了差不多過年那幾天剛好都開放了。他打算晚上路過花店再去買已經開放了的玫瑰。
他繞了好幾個彎出了門口走到自己車旁,打開後備箱剛把那幾包花小心的放好,卻發現身後站著一個人。
他一回頭,“你?”
剛才賣玫瑰的店主站在他身後,“送小柔的吧?給你。”
“你……叫王軍是吧?”盛良翰看了看玫瑰並沒有接。
“對,我們見過。”王軍帶著帽子感覺沒有抬頭,他將手裏的玫瑰又往盛良翰手裏塞,“拿去吧。我現在是沒臉見小柔,哎……現在想想也隻有小柔沒騙我,但是我卻狠狠地騙了她。你以後對小柔好點兒,我沒臉見她,也不打算見她。這個你拿著,已經開了基本賣不出去。”
盛良翰目測了一下那玫瑰,大概是剛才的一倍多,也就是可能十一二支,他二話不說掏出兩百塞王軍手裏,之後才接過那玫瑰。“這錢收著,不然我沒法送小柔。”
“行!我也不跟你客氣!以後常來光顧!”
盛良翰看著他走了之後才關了後備箱,那束包好的玫瑰被他小心的放在了副駕駛。
倆老人終於買夠了花,上車時看到了副駕的玫瑰,“哎?這是哪兒買的?剛才沒看到,不是那個王軍過來非要賣你的吧?”
“不是,”盛良翰笑笑,“出來的時候剛好碰到一個花店的出來手裏正好有這個我就便宜買來了。”
“以後見了王軍躲著點兒,那人進去過簡直不要命!”
“噯!”
盛良翰忙忙叨叨一整天,中午還帶著柏柔爸媽一起吃了飯,下午把他們送回家,並且一箱一箱的將東西搬上樓。
“把這些花趕緊送你媽那兒去晚上插瓶子裏過年正好開,別耽誤了啊!”
盛良翰看看時間,答應著抱著花就下了樓。
他得先去接柏柔,然後再去送花。
不過柏柔覺得這樣就去他們家有點兒別扭,索性在不遠處的麥當勞點了吃了填飽肚子,同時慢慢等著盛良翰。
她決定就這幾天昧著良心,過後再道歉或者感謝。
盛良翰在這裏忙了兩天,就在年前四天的時候離開了柏家。
家裏一下子清淨了許多,柏柔伸胳膊掄腿的放鬆著,“真清淨!”她倒在沙發上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明後天再上兩天班兒就放假了真輕鬆,媽咱們什麼時候去姥姥家啊?”
“等你放假了一塊兒去,這幾天我都給姥姥那兒收拾好了你姨和舅他們也把吃的全都張羅好了……你可別忘了你現在什麼體型你的事兒我還沒跟別人說呢你想好了去姥姥那兒怎麼回答他們!”
柏柔怔了一下,似乎早就忘了這個事情。她大著肚子的樣子在家裏早已習慣,在外人麵前也習慣,在同事麵前更不用提,卻因為工作忙忘記了親戚那邊兒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