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坐下來,錢大本完全的做主,點了個老鵝煲,然後是一些肉丸青菜之類的,總之是一下子點了將近十樣,身旁蔡萍埋怨道:“大本,掙點錢容易的嗎?就算是有點錢,也不能這樣花啊!”
錢大本平時為人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是他對蔡萍似乎是比較怕,被老婆這樣一說,當下便不再點菜了,而是說道:“發哥,店裏都有些什麼酒啊?今個兒高興,來些酒助興唄。”
“有,是好酒,我珍藏了多年的劍南春,咱們哥們好像都很久沒有一起喝酒了,那我這個老板今天就蹭個飯,不醉無歸。”鍾發說道。
“那敢情好啊!”錢大本大喜,轉而向林西凡問道:“稀飯,這白酒你能不能喝?”
“喝,越烈的酒越喝。”林西凡笑道,即使不是因為任脈打通了的緣故,在軍區的時候,林西凡也是很喜歡喝酒的,而且喝再烈的酒,都很少醉的。
“好,男子漢就應該喝酒。”錢大本大笑道,雖然這個“女婿”看起來隻是自己認定的,對方還沒有答應,但是錢大本越看林西凡就越順眼,特別是經過了胡金銀的那件事之後,錢大本心中其實巴不得林西凡真的能夠將自己的女兒娶了。
最後,鍾發拿了兩瓶劍南春過來,另外還有一支汽水,那是為蔡萍母女準備的。
錢大本剛剛出院,要是喝猛酒的話,很傷身,所以蔡萍不斷的在身邊勸慰,而事實上,錢大本的酒量可遠不如膽量大,一邊吃東西,一邊喝酒,兩杯下肚之後就基本醉了。
鍾發還算可以,不斷的給林西凡勸酒,可是當喝下了七八杯之後,後果基本就像錢大本一樣了。兩個大人迅速倒下,林西凡有些沒癮,於是就自斟自酌起來了。錢蓓蓓本是很擔心林西凡不勝酒力的,但是現在看他都喝了十杯有多了,可依舊是臉不紅而不熱的,當下嘻嘻笑道:“稀飯哥哥,你是特意要灌醉我爸爸和鍾伯伯的吧?”
“哪裏啊?我可不知道多希望他們能夠多喝幾杯呢,自己一個人喝多沒有意思啊!”林西凡笑道,然後又斟了一杯倒進口中,舒爽的感覺瞬間傳遍身體,“鍾伯伯說這劍南春是珍藏的,還真不是吹的,這酒的後勁不錯呢!”
錢大本和鍾發兩人還不到一個小時就倒下了,而剩下蔡萍母女和林西凡也就慢慢的吃了起來,當吃得杯盤狼藉的時候,時間才是晚上的十點,三人就扶著醉醺醺的錢大本,結賬之後就回去了。
路上,錢大本還不時的大笑,看來今晚他是真的很開心呢!
將錢大本送回家之後,林西凡並沒有回家,而是往竹林的方向走去,一來是找個清淨地修煉,而來是因為剛剛喝的酒不少,出來散散酒氣。
可是,剛剛來到竹林另外一端的時候,竹林外那條幽靜的公路上傳來了幾個腳步聲,林西凡也放慢了腳步,要是在這個時候那幾人聽見竹林中有聲音,恐怕不知道會被嚇得怎麼樣呢!
“老大,要不我們走路過去吧,這樣還能夠省幾個錢呢!”
竹林外傳來這麼一個聲音,而被稱之為老大的一個魁梧漢子打了一下剛剛說話的漢子的頭,罵道:“你到底會不會用腦子的?姓周的要我們十點半之前趕到臨江中學的,要是遲了,這趟買賣就吹了。隻要做成了這趟買賣,咱們兄弟至少可以一個月不用幹活了,你知道嗎?”
“哦,我知道了,老大!”被打的漢子似乎有些委屈,轉而卻是問道:“對了,老大,那妞是一個老師來的吧,那姓周的也是老師,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這我這麼知道!”老大冷哼一聲,說道:“現在的有錢人都有那樣的惡趣味,也許這姓周的家夥本身就是一個變態。”
一直不曾說話的那漢子這時候也是嘻嘻笑道:“誰說不是變態呢,我都聽說了,那妞可是那姓周的未婚妻,遲早都是自己的人了,但是他偏就要這時候對人家下手,這樣的人除了是變態還能夠是什麼啊?”
“哈哈,對,對……”
三人說到這裏,似乎腦海中想到了什麼不堪的景象,於是哈哈大笑起來。而林西凡聽著三人漸漸遠去的腳步聲,眉頭便皺成了一團,從三人的話中可以聽出,似乎下手的對象就是方茹呢,而那背後指使的人,自然就是周建了。
“竟然對我承諾保護的女人動手?哼,要真的是這樣的話,可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林西凡冷哼一聲,然後悄悄的跟了上去。
跟著那三人慢慢的離開了棚戶區的附近,來到了村子外的那個公交車站,前往臨江中學的12路公交車晚上的最後一班車是在22:30分,所以現在還有車。林西凡若無其事的跟著那三個人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