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她狠狠的擦了下臉,仰頭看他,就跟大學時那樣看他,有些男人。

他隻能當男神。

“你如果愛我,怎麼會沒有發現這些異常呢?所以你根本就不愛我,你最多就是喜歡我而已,而我,這些年也想明白了。”

“我把你當我的麵子,因為你帶出去有麵子,你又帥又有錢,家世又好,我對你的那種追了三年多的真愛,在你去了哥斯達以後回來,就消失了,直到去年,見過你父母以後,你父母滿嘴都是要我們結婚,那時我才開始慌亂了起來,我才開始=

下午內部例會,許城銘臉色不太好。

采購部經理站在台前,手裏拿著一份文件,文件裏是新的材料價格表。

他這次的會議內容,就是將把所有供應商的價格下降百分之二十。

講完後,他看都不敢看許城銘。

回到座位上裝死。

歲連很淡定地用手敲著桌子,看著其他人說道,“我已經讓采購部去找了十六個廠家了,不管是包裝還是瓶子,或者是透明膠之類的大量需要使用的材料,原先供應商所報的價格,都是高的,我們是企業,自然是要壓縮成本的,雞蛋不能在一個籃子裏放著,所以價格必須下調,否則就將被換掉。”

後,她對上一臉鐵青的許城銘,身子微傾,淡淡的,輕輕的,冷冷地問道,“許總,你有意見嗎?”

許城銘眯著眼,看她那張漂亮的臉,許久,才磨牙道,“就聽歲總的。”

在場的人立即鬆了一口氣,秘書硬著頭皮把文件放在許城銘的跟前,“那麻煩許總簽個名。”

許城銘盯著那份價格表。

手摸上手邊的鋼筆,拔了蓋頭,三兩下簽了名。

秘書立即把文件拿了回去,遞給歲連。

歲連看了一下,把文件推給譚耀。

笑著站了起來,說道,“許總這些年,太忙了,連采購部的價格每年上調都沒注意到啊。”

許城銘聽得出話裏的嘲諷。

他咽下那股酸澀,笑道,“所以,還是需要老婆在公司裏把關啊。”

會議室裏的人一聽,都笑了起來,氣氛稍微好了些。

歲連的眼眸卻冷了幾分,她帶著譚耀,出了會議室。

秘書看著那揚長而去的歲連,無奈地問許城銘,“許總,你們吵架了?”

許城銘立即站了起來,拍拍衣服,笑道,“夫妻哪有不吵架的。”

三天後,許城銘的電話幾乎被所有親戚給打爆了。

肖琳一個電話也追了進來,逼問道,“你二舅說你們突然降了價格是怎麼回事啊?這價格本來就不貴啊,這麼一降你讓你二舅他們家吃西北風啊,之前還說得好好的,開個廠,靠你們公司的單就能賺不少啊。”

許城銘揉著額頭道,“媽……現在公司上市了,所有的供應商都要換血,這價格調整也是正常的。”

肖琳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是歲連搞的鬼!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啊,歲連現在手裏有那麼多股份,還有我的小孫子,而你呢,就剩那麼一點股份,還連累我們家親戚呢,你看以後我在他們那裏,臉往哪裏擱啊。”

“媽,行了我要見幾個客戶,晚上回去再說。”

“城銘啊,媽覺得,還是跟歲連複婚吧,這……”

“……”

雖然上一段話肖琳很生氣,但下一段話她還是念著她的小孫子以及那對親家,這離了婚一時半刻看不出什麼。

但時間長了,生活跟心理都很不習慣。

許城銘沒吭聲,默默地掛了電話。

周五,歲連跟米揚約。

約在時代廣場,米揚在郊區的小畫室裏,歲連開車過去接他。

郊區其實不算偏,比起呂總那酒莊好多了,車子一出關口基本就到了。

那是一個藝術區。

很多學生在那裏塗鴉,自然也有形形□□的小畫室,對麵還有一個許多高校做出來的藝術品展覽廳。

工藝品之類的。

巷子很小,車子開不進去,歲連就把車停在外麵的停車位。

人下了車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