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撞開路人。
雖然跑在前麵的虎驍追得很賣力,礙於環境還是無法拉近與目標的距離。至於鄭冽和白琅更遠在後頭,光是要從人群裏鑽出就很吃力了。
「沒辦法了,看來還是得這麼做才行……」
跑在鄭冽左側的白琅,皺著眉頭的他像是在喃喃自語。
「你想到法子了?」
鄭冽疑惑地問向白琅。
白琅仍是皺著他的劍眉,「雖然這麼做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但若要抓到嬴政,就隻有這個辦法了。」
「我們現在搞成這樣子,難道還不夠軒然大波嗎?」
鄭冽邊跑邊大聲問。
「不,倘若在這裏使用武力,一定會造成更大的風波……不過也沒其他更好的方法了。」
好比一團烏雲滯留在白琅臉上,他的臉色看起來相當陰暗。
鄭冽不明白對方的意∴
雖然目前四下無人,鄭冽還是有所防備地壓低音量、小聲地喚醒身旁的兩人。
「晤……隊長?」
「……我才不是那位沒良心的魔鬼。」
聽到白琅把她誤認為紫王時,她真有種黯然涕下的衝動……她才沒紫王那麼沒天良吧?
反觀虎驍仍睡得深沉,這讓鄭冽懊惱地垂下頭,真沒想到叫這兩人起來原是找罪受。
「嗬,終於醒來啦?」
伴隨開門的聲音,一道似曾相識的嗓音傳了過來。
鄭冽抬頭一看,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他們麵前,由於背光幾乎讓她看不清楚長相。但她不會聽錯的,那人就是造成這一切的主謀,嬴政。
「哼,你又自卑心作祟把高蹺裝回去啦?」
鄭冽冷冷地白了門口的人影一眼,見他慢慢的朝自己走來,硬是不客氣地抬起她的下巴。
「注意你的措詞,你現在可是朕的階下囚呢。」
近距離一看,是那個嬴政矮子千真萬確。他此刻的神情更顯囂張了,整雙眼睛都眯成一條線,盡管他其實有張挺不賴的臉。
「嗬,階下囚隻是一時的。倒是你,一聽到我們要『睿智的納布之音』就嚇得屁滾尿流,你就這麼怕我們嗎?而且別忘了,你隻是靠『迷魂香』這種下三流的手段才抓住我們哪。」
「哼,吸入過多『迷魂香』分明是你們自作孽不可活。好在朕已經對這種毒氣免疫,才能靠它替朕逆轉局勢。朕現在把你們抓來這裏,那是因為這家夥先對朕無禮。」
嬴政甩開鄭冽的下顎,轉而對好夢正甜的虎驍狠狠一揍。
「嗚!」
被狠揍一拳的虎驍發出嗚咽,這下也終於從周公的棋局中清醒。
也多虧虎驍這一叫,昏睡程度不輸他的白琅連帶徹底驚醒了。他微張著嘴,似乎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很好,大家都清醒了,朕可以來好好的算舊帳了。」
嬴政咯咯地笑著,笑彎的眼睛如狐狸般狡猾。
「你這該死的混帳……竟敢打老子我?你活得不耐煩啦!」
虎驍恨恨地瞪著嬴政,或許是起床氣的關係臉色比平時難看。
「真是七月半鴨子,不知死活。你們都落到朕的手上了,還敢這麼嘴硬。」
嬴政雙手環胸,目光飄向了最左邊的白琅,「你,該是時候把朕要的東西交出來了。」
「嗬,虧我之前還說你是個聰明人……結果隻是一個愚蠢至極的人。」
白琅的嘴角冷冷地挑起一笑,「難道你還不知道嗎?長生不老藥隻是我設計出來的騙局而已。」
「少來,看你是不想拿出來吧!」
嬴政握緊雙拳,氣到顫唞的拳頭懸在空中。他的視線從白琅身上移到鄭冽這來,那森然的眼神讓她萌生一種不祥預感。
☆、第二三回 意外的答案
「哈,真以為朕不敢對你們怎樣?」
這次換嬴政揚起一笑,「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們這群身穿軍服的家夥,其實是『種族保護局』的人吧。據說你們都受過嚴格訓練,禸體上的拷問對你們而言似乎是小菜一碟……但旁邊這小子,瘦弱得很看起來不堪一擊嘛。」
「你到底想對鄭烈大哥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