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合手術。因為,所有人一度都以為你沒救了,就算搶救回來也會是個植物人。」
「但是呢,在沒有接受任何療程下……你的心髒竟會自主恢複成如此。」
夜臨最後一句話刻意地放慢速度,加重語氣,就像一把射出的箭、直直地射進鄭冽的心中。
鄭冽的雙手揪緊胸口,「你、你是說……我的心髒根本不是靠著鏈金術和手術……」
「而是靠著自我的力量痊癒。」
盡管兩人的語氣天差地別,卻是異口同聲地說出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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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 吃醋?
「怎麼可能,這、這怎麼可能呢?我不過是名西科特人……不過是個普通且平凡的人類……我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奇蹟!」
鄭冽不敢置信地猛搖著頭,她緊貼在胸口上的掌心,依舊非常確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她不過是一個平凡人,為何能享有一次又一次的奇蹟?而且,心髒自動癒合這種事……在她耳裏聽來根本是天方夜譚!
此刻,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跳好不切實,連帶呼吸、意識,她都很想質疑這是否又是一場夢?
「鄭先生,我當初從醫師那邊得知此事時,也和你一樣不敢置信。」
夜臨倒了一杯水遞給鄭冽,「喝口水,冷靜下來。這是既定的事實,你再懷疑也沒有用。何況,若沒有這種奇蹟,至今你還能站在這裏嗎?」
「我……」
鄭冽顫唞著手接過水杯,「隻是……不知所措。」
看著杯裏的水,現在倘若有人跟她說,這是一杯得來不易的神水,她也會全然相信了。
別人無論如何乞求都得不到的奇蹟,她幾乎什麼也沒做就得到手。這世界,真有這麼好的事情嗎?她鄭冽,難道值得得到接二連三的奇蹟嗎?
「夜臨長老……那你知道,這其中的答案嗎?」
鄭冽的聲音仍微微顫唞,杯中的水一滴也沒少。
「很遺憾的,目前為止我還沒找出答案。不過,我已經秘密組織了一個團隊,針對此事在做專門的研究了……所以,以後有可能需要你配合研究。這,也是我找你來閉門一談的原因。」
夜臨淡淡地搖了搖頭,臉上表情是他鮮少出現的嚴肅。
「這樣啊……」
鄭冽垂下頭,聲音細小的像是在講給自己聽。
彷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鄭冽但願自己不知道這件事。正想放空自己好讓情緒緩和,夜臨突然關掉了螢幕,麵戴一抹微笑地走近鄭冽。
「你又想幹嘛?」
總覺得對方湊近自己肯定沒好事,鄭冽立刻往後一退。
「哎呀,正事說完了,看你表情這麼緊繃,所以才想來點餘興節目……」
「很抱歉十分鍾已經到了。」
正想立馬走人的鄭冽,忽然被夜臨一手勾住肩膀,朝她的耳朵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呼~難得辦公室就剩我們兩人,而且燈光美、氣氛佳……不多待一會嗎?」
「誰要跟有腋下老人臭的家夥多待一會……!」
鄭冽急著想抽身,辦公室大門突然「碰!」的應聲打開。
「燈光美、氣氛佳,那我來陪你多待一會好了。」
忽然殺出的程咬金(?),正將他踹開門扉的長腳收回,一臉燦爛微笑地麵向夜臨。
「刹、刹雪?」
夜臨的表情活像見到母夜叉,不盡驚的臉色慘白,騷擾鄭冽的鹹豬手也立刻縮回。
鄭冽愣愣地看著這兩人,心想雖然沒被騷擾實在太好了……不過,這兩個家夥又是怎麼一回事?
「夜臨,你不是說燈光美氣氛佳嗎?那我就不客氣地坐下來了。」
一秒間把夜臨嚇得渾身冒汗的俊美男人,與鄭冽擦身而過的瞬間甩了甩一頭雪白長發,毫不客氣的就坐在寬敞沙發上、修長的兩腿自在交迭。
「哈、哈哈,刹雪啊,今天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我不是說過我很忙嗎……」
夜臨像是賠笑一般,同時還要擦拭額前沁出的冷汗。
「我渴了,水。」
對方根本連正眼瞧都不瞧夜臨一眼,就將白皙如雪的手直直地伸了出來。
「是、是!這就立刻給您倒水去!」
夜臨儼然像個小李子一樣跑去倒水奉茶,在旁的鄭冽都看傻眼了。
高高在上的長老被當奴隸使喚,把踹門而入的家夥奉為女王一般?
這到底是什麼狀況啊?
然而,隻見刹雪一接過水,毫無預警就往夜臨的頭上倒。
「啊啊!我的亞曼尼西裝啊!刹、刹雪!你不為我著想,也該為我這身昂貴的名牌西裝想想呀!」
夜臨急得跳腳的原因不是自己被羞辱,而是他那一身據說很名貴的衣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