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己經憋不住的要同他講話了。
突而,聽到一聲貓叫聲。
細細,綿綿的,一聲聲拉長。
“喵~~喵~~”
啊!是隻小花貓,好可愛的小家夥,夏紫蘇連忙下了秋千,去瞧地上趴著的小貓,又耐不住捧起來細看。
實在是好看,像隻花斑虎哇,甚是愛不釋手。
“喜歡嘛?”姬尚君款款而來,一邊輕言。
他想她是會喜歡的。
夏紫蘇原本想負氣放下,卻又不舍得,隻抱在懷裏,冷冷說著:“別以為我會原諒你。”
“那好,我把它扔了,反正你也不喜歡。”姬尚君這樣說著,作勢要去搶夏紫蘇手裏的貓。
她連忙側了側身,一下子溜到竹榭上頭去,捧著它高舉起來,笑言:“原來還是隻公貓呀!”
“你到底色不色?”姬尚君慢悠悠進來,訕嘲一句。
夏紫蘇的臉一下就燒到耳後根,貌似確實有點,但臉皮厚總歸有些好處,一下又拋在腦後,自言自語道:“我為它起個名字,我讓它自己挑。”
姬尚君不理會她,隻掀袍坐在一旁端起杯盞淺抿品茶。
“我就叫你傻君,你喜不喜歡?喜歡的話就喵一聲給我聽。”夏紫蘇笑意盈盈的對著那小黃花斑貓說著,又偷偷輕撇一眼姬尚君,瞧瞧他的反應。
隻見他將杯盞緊貼在自己的唇畔,終究還是未在喝一口,緩緩放置在桌上,輕言:“我一會就去掉你肩上的胎記。”
“什麼胎記?”夏紫蘇微微提眉,將小貓摟進自己的懷裏,撫摸它的小腦袋。
“你肩膀上頭的。”姬尚君又重複了一遍。
夏紫蘇不知自己肩膀上還有胎記,他卻曉得?連忙放下手中的小貓,去自己屋子裏頭照鏡察看,卻見真有一個紅色的胎記。
該死的姬尚君混蛋!
開門聲甚大,語氣爆怒:“姬尚君你偷看我洗澡!”
“我才不屑。”姬尚君冷冷輕嗤一聲,隨即起身往夏紫蘇那處去,拉著她的手往她的床榻上拖,一下把她按倒。
“你做什麼?”夏紫蘇深知自己打不過他,便在腦袋裏飛轉,他若是對自己不軌,該如何對他,先踢他哪處會比較妥當。
“你肩膀上頭的胎記不能要,我要替你去掉。”姬尚君此時將夏紫蘇外披的煙紗褪下,露出白皙的肩頭,上有一個如金桔般大小的胎記。
夏紫蘇慎的慌,顫唞著聲音,輕問:“怎麼去?”
“把這層皮割掉。”姬尚君的語氣清冷,未有半分的憐惜之情。
“那會很痛的。”夏紫蘇己然帶著哭腔,又言,“身體發膚乃受之父母,你好說也要問過他們才好,我做不了主。”
“蘇兒,你始終不相信你的爹娘是被皇上殘害的嘛,你始終還是不信你身上背負著血海深仇嘛?我今日就要告訴你,一會你身上的痛楚,就是你夏族滿門死在大火之中的痛楚,甚至比你更痛一百倍。”姬尚君邊言邊己經將匕首放在燭火上烘烤。
趁著夏紫蘇一片茫然的時候,速度極快的割掉她一塊皮肉。
當下鮮血直流,夏紫蘇痛的緊咬棉帕,雙手抓著錦被,最終還是抵不過痛意昏死過去,失了意識。
姬尚君當即用幹淨棉帕給她擦拭,又塗上特別配製的金創藥,這藥要連覆整整二十日,不可碰水,便可生出如新生嬰兒般的肌膚,再過十日,便與原來的膚色毫無相差。
趁著夏紫蘇昏死過去,姬尚君又輕抬她的下頜,在她的眉心處用銀針沾了不知什麼東西,點上去,當即便有一個細小的紅痣。
從此,夏紫蘇便脫胎換骨,喚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