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夏紫蘇拿腳踢他:“你能不能別這樣惡霸。”暗念還好黑漆漆的一片,否則她的臉就好看了,紅的似火。
“我這裏有兩包藥,你放在安全的地方,若說萬不得已,便可拿出來周全自己。”姬尚君邊言邊將兩個小紙包遞到夏紫蘇的手上。
夏紫蘇捏著那頑意問:“這是幹嘛用的?”
“會讓人產生幻覺,以為他正在做自己想做之事。”姬尚君輕聲作答。
夏紫蘇一時之間不知該怎樣表達自己對他的感激之情,輕咬了一下唇畔,終於笑起來:“你是在擔心我是不是?不想讓皇上碰我,故才給我這藥,是不是?”
姬尚君未料到夏紫蘇竟也有聰明的時候,但他卻不肯承認,隻言:“對任何人都可用,隻要你覺著非用不可。”
“你是不是喜歡我,是不是也一直很想我,每日為我茶飯不思,魂牽夢縈?”夏紫蘇越說越覺得自己像個新嫁的小娘子,心中有滿滿的甜美。
“你想太多了。”姬尚君冷冷出言,聽不出任何情緒。
“你大可不必在我麵前逞強,否則你為何給我送這藥,你且承認就是,我們原本就是一對,我是不會嫌棄你的……”夏紫蘇不厭其煩的又開始自作多情了。
姬尚君懶得理她,轉身就要走,卻被夏紫蘇給拉住了衣袖:“我錯了,我收回方才的話,是我自作多情,求你留下來。”
“你從未想過再對皇上告白嘛?”姬尚君微微側著身子問夏紫蘇。
“再告白不是又要被殺一次?”夏紫蘇不可置信姬尚君竟出這樣一個壞主意,又言,“何況皇上的心思總是陰晴不定的,讓人難以琢磨。”
“你去求他。”姬尚君又言。
“求他作甚?”夏紫蘇不明白其中意思。
她有情他無義
“求他保護你。”姬尚君輕笑。
夏紫蘇終明白了姬尚君之意,她丟開他的衣袖,懶懶的靠在牆上,似有些苦惱:“這事何時才能是個頭。”
“你總這樣想就永遠到不了頭,別忘了你是為何進宮,我不想一二再,再二三的提醒你要為夏氏報仇。你才是夏桓公最鍾愛的女兒。”姬尚君言語之中極盡嚴厲。
夏紫蘇憶起當日夏柦公的眼神,便覺不寒而栗。
“在宮中不可受任何人的好處,你可記著。”姬尚君提醒言。
“哪有這個機會受人的好處。”夏紫蘇皺著眉頭反駁,暗念自己倒是想有點好處,可誰也沒給自己,上次小王爺給的銀票都沒拿到手呢。
“離任何人都遠一些,都不是些好對付的主。”姬尚君輕嗤。
“這宮中總也有好對付的主吧?”夏紫蘇心存僥幸,又覺著好像誰都不好對付,連個宮女都這般的心狠手辣。
姬尚君說的一本正經:“你該補補腦子了。”
夏紫蘇哼了一聲,便不在理會他。
忽而就聽到外頭似是有人走動的聲音,姬尚君將夏紫蘇一把抱起了往房梁上去,又對她言:“屏
息。”
竟有人偷偷放迷煙,如此看來曉蘭也是授人指使,半晌就聽到有人開了門。
夏紫蘇此刻已裝死躺在地上。
進來的人就是曉蘭,她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拿著一塊帕子,直往夏紫蘇那裏去,蹲下`身子就將那塊帕子緊緊堵在她的鼻尖處,既慌張又擔心,覺著差不多了才收起了帕子,轉身大步離開,又鎖上了門。
夏紫蘇方才一直是屏息的,故而那帕上的毒物並未吸進體內,見姬尚君從房梁上跳下便自嘲
道:“原來我已是眼中釘了。”
“那就是你的福氣,不是眼中釘就說明你無望了。”姬尚君似是在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