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未能得手,心中更是不平。

安陽允禮倒是心情爽快,過了兩日就領著夏紫蘇一道出了宮往安陽君落的府上去。

事情都辦的妥當,安陽王妃已是立在府門外頭恭迎聖駕,馬車才剛停穩,便領著府上所有的下人女婢們欠身作禮:“參見皇上。”

安陽允禮先下的馬車,而後伸出一手來對著夏紫蘇,嘴裏還不忘提醒她:“小心些,別跌著了。”

夏紫蘇抬眸對著安陽允禮淺笑,一手提著裙擺,一手牽住他的手款款走下了馬車,立穩後才覺事過境遷,想當初她還在此處住過幾日呢。

安陽君落往前走了兩步,拱手作揖:“微臣參見皇上。府上都已準備妥當。”

安陽王妃自夏紫蘇下了馬車便忍不住上下打量她,果真是個美人,難怪安陽允禮這般的歡喜她,也隻輕笑道:“臣妾羞愧,竟不知做些糕點往宮裏送去,還望皇上恕罪。”

“叔嫂不必這樣客氣,這幾日禦膳房的糕點吃著甚有些膩味,便憶起當年叔嫂的手藝。”安陽允禮邊笑言邊隨著眾人一道進了府內。

“若說皇上歡喜,臣妾自當每日做些送進宮裏去。”安陽王妃極為恭敬出言。

安陽允禮對著夏紫蘇瞧一眼,又說:“朕今日是專程讓酥酥來學習叔嫂手藝的,這往後也不必勞心叔嫂親自費神了。”

安陽王妃往夏紫蘇那裏望去,隻說:“想來酥酥姑娘聰明伶俐,該是一學就會的。”

安陽允禮輕拍了一下夏紫蘇的手背,問她:“你說你是不是聰明伶俐?”

“皇上若說歡喜聰明伶俐的,酥酥便是。倘若不允,那酥酥自然也不敢。”夏紫蘇半認真半開玩笑的作答,她從未見過安陽王妃,今日一見卻是如傳聞所言,端莊儒雅,溫和大氣。隻怕年輕時候姿色更是動人,否則也生不出安陽君落這樣的人物。

“就你嘴壞。”安陽允禮甚是寵溺,真真拿夏紫蘇是手心裏頭的寶。

安陽君落覺著心被刺了一下,有點點疼,卻又如風一般的逝去,隻往前麵領路,一路將他們帶到正堂廳裏。

安陽允禮似有些嗔怪之意:“何必這般奢侈鋪張,怕是朕這次一來竟花去了小王爺一年的俸祿吧?”

安陽君落隻低眸淺笑,卻不語。

安陽王妃命底下人將暖爐都抬了進來,再將熱在鍋子裏頭的糕點都拿上來,一麵又親自替安陽允禮倒茶:“皇上請用茶。”

“皇叔的身子可妥當些了?”安陽允禮輕聲問道,緩緩坐在凳上。

“終究是年歲大了,好一日歹一日的也隻能聽天由命了,皇上不必記掛在心。”安陽王妃說的甚不以為然,後又替夏紫蘇也倒了一杯茶,輕聲言,“這位酥酥姑娘生的真是好看,臣妾也是閱人無數的,卻不曾見過有比她更美的。”

這一句話說的安陽允禮心中極為受用,卻隻應答著:“王妃切莫抬舉了她,隻怕她要驕傲。”

夏紫蘇隻輕笑點頭,接過茶盞抿茶,暗忖她原是驕傲的,可眼下才知這驕傲還真不能如何,倘若她當初便進宮隨了安陽允禮,指不定也不會有夏府滅門之事,終究有些自悔。

安陽允禮又問:“王妃這幾日住在小王府,皇叔那邊有人伺候著?”

“自然是有的,臣妾且每日過去瞧瞧便是,不礙什麼大事。”安陽王妃作答。

“如此便好。”安陽允禮又點了點頭,後又問夏紫蘇,“你覺著王妃這手藝比起你如何?”

“自然是王妃的好,酥酥隻怕是再用心學,也學不到半成的。”夏紫蘇謙虛有禮,不敢誇大其

口。

安陽允禮笑道,替她夾了一塊放置她的碗中:“那就多嚐兩口,好生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