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安陽允禮往夏紫蘇那裏細瞧,輕捏起她的手,問她:“眼下覺著如何了?”

“皇上不必擔憂,酥酥無妨的。”夏紫蘇虛弱答言,又掙紮著要起身,沐琴瞧見了連忙遞上兩個大軟墊靠在她的身後,又命人去端清水來。

安陽允禮往王太醫那裏望去,對著他提眉:“娘娘是不是也有中毒的跡象。”

王太醫的身子一怔,甚有些不明所以,但之後似乎又明白了什麼,隻能微點了點頭。

沐琴見太後默認,便又問:“那與良妃,溫貴妃的病症可是一樣的?”

王太醫未有答言,隻是往安陽允禮那裏望了一眼,而後又垂下眼眸,依舊不敢出言一句,他對夏

紫蘇的診斷是急火攻心,氣血不足,卻不是中了什麼毒,自然與那兩位娘娘不同。

安陽允禮清咳了一聲,隻說:“王太醫且實話實說,朕恕你無罪。”

王太醫一時之際不知該如何言,但他曉得安陽允禮想護著夏紫蘇,否則何必這樣興師動眾的去救她,故而拱手作揖道:“皇貴妃娘娘與良妃娘娘及貴妃娘娘一樣,是中了毒。”

“是一樣的毒?”安陽允禮提著眉,冷著臉又問。

“一樣之毒。”王太醫幹脆作假到底,何況他不想拿自己的項上人頭開玩笑。

安陽允禮忽而起身,厲聲言:“此事要徹查,到底是何人要陷害皇貴妃娘娘,朕要將她千刀萬刮。”

夏紫蘇掙紮的要起身,卻被安陽允禮給攔住了:“你且別亂動,好好養身子,此事交由小王爺去查,定然能尋出個究竟,朕一定替你出這口氣。”

“皇上別替酥酥憂心了,隻怕此事依舊難以服眾。”夏紫蘇佯裝難受傷心,又言,“為堵眾人悠

悠之口,還是請皇上把酥酥關於大牢查審吧,以免失了後宮的規矩及國之法製。”

“胡說八道!”安陽允禮輕摟住夏紫蘇,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誰敢把你關於大牢,朕先丟他進去。”

“太後那處如何交待?”夏紫蘇又問,似有些膽怯之色。

安陽允禮往王太醫那裏瞧過去,隻說:“你先去太後那裏稟明情況,要一五一十的稟報。”

王太醫自然曉得,連忙點頭應諾:“微臣遵旨。”言畢就往太後寢宮去了。

夏紫蘇輕揮了揮手,示意屋子裏頭的下人都退出去,而後半坐起身子對著安陽允禮言:“皇上這樣救酥酥,也不怕傷了太後的心。”

“朕相信你沒有做過此事,也無任何理由做此事。”安陽允禮說的極其認真,又將夏紫蘇摟回自己懷裏,輕聲言,“這都是小事,何必放在心上,何況朕要保你易不是難事,再不能令人信服的理由都不敢有人不信。”

“有皇上這句話,酥酥就不必再解釋太多了。”夏紫蘇忽覺得傷感,連眼眶都紅了,不自禁想起榮浩千,便越發覺得自己似白過了一場。

安陽允禮見夏紫蘇的眼眸似有霧氣,就輕拍起她的肩膀:“有朕在,誰也動不了你,何況此案已是了結了。”

“酥酥覺著害怕。”夏紫蘇輕靠在安陽允禮的胸口,卻覺著寒心,又言,“酥酥上次見安陽姐姐甚是親切,皇上可否讓她進宮陪我幾日聊聊天。”

“也好,她如今確是你的姐姐,由她陪你自然妥當。”安陽允禮即刻就答應了,暗想夏紫蘇無依無靠的是要多想,有人陪她解悶亦是好事,又輕聲安慰道,“你也不必胡思亂想,朕這幾日都陪著你,讓王公公也過來伺候你。”

“王公公是伺候皇上的人,怎能讓他過來,何況酥酥隻需要一個沐琴就夠了,讓其它宮女都散了吧,酥酥不要她們。”夏紫蘇眼下這形容就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鳥,這讓安陽允禮更加的憐惜起她,“那些不中用的都讓她們走了,開春之際就會有新的宮女進宮,朕讓你親自一個個的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