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墅,這原本是滕曼和溫景之的家,可這一次回北京,她並沒有回來住過一次,隻是匆匆的回來收拾過一些衣物。
她明白溫景之的意思,是不想讓她在柳如儀的麵前難做。
大門虛掩著,滕曼隻是輕輕一推,便以閃身而入,張媽在溫景之上次出院的時候回到溫家老宅去了,現在,家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滕曼玄關處換上拖鞋,在透進來的月色中,瞥見溫景之倚靠在客廳沙發上的身影。
她摸上牆頭的開關,輕輕按下開關,室內頓時明亮溫暖不少。
不發一言的坐到他的身側,側首望著他額上一小塊紗布包裹的地方。°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溫景之動了動坐的僵硬的身子,將她心疼關切的眼神收納眼底,鼻尖縈繞著一股濃濃的酒香味。
兩人僵持不多時,溫景之便敗下陣來,長臂一伸,將她攬入懷中。
“以後不要這樣莽莽撞撞的跑出去,我不放心!”
滕曼克製啦好久,才給他他胸口一拳,“都是你的錯,明明是你欺負了我,為什麼每次都是我做罪人?明明是你,對不對,告訴我為什麼!你,真是太壞了,你說,你說呀,為什麼不要我為你生孩子?你說啊!”
她被這個認知,逼得要發瘋,完全找不到理由!
溫景之將她牢牢禁錮在懷中,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脊,緩緩的為她順著氣,這件事,他想了一個下午,到底要不要說?
他已經不再年輕,心,在這幾年之間,更是覺著老了好幾歲,再也經不起太大的變故,他是真想好好的,過幾天安穩日子,難道這很難實現嗎?
“曼曼,在說這件事情之前,我必須要你一個保證,你以後,不可以為了這件事,而離開,或者,又獨自一個人跑出去,好不好?”
☆、你閃耀一下子,我暈眩一輩子
滕曼閉著眸子,良久不語,整個人軟軟地靠著他,無聲無息的,似睡著了一般,又似要從他懷中化作一抹空氣隱去。
溫景之忙伸手將她裹得更緊,隻見她的眉頭依舊微微皺著,臉色散發著異乎尋常的酡紅,呼吸平和舒緩,顯然是醉的不輕。
“不要,不要,不要聽,你也,不要說,我怕……”滕曼那似呢喃又似祈求的細細嚶嚀,不時的搖搖頭,她如此矛盾,可是在舍不得?可是,預料到他要說的,她承擔不了?
他懊惱到極點,又氣又恨,氣他自己,也恨他自己。原本到了嘴邊的話,也因為她這樣無意識的要求,嚼著咽了下去。就那麼定定坐著,一動不動地看著臂彎中的她,連分毫移動也不舍得,就怕把她給弄醒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大約是不舒服了,頭輕輕地動了動,本能地想要尋找一個舒適的姿勢,像隻惹人憐愛的小貓。
溫景之空出一隻手,緩緩地伸了出去,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慢慢地觸碰到了她的臉,他的嘴角輕輕地勾起一抹彎彎的弧度,指尖的觸♪感溫潤滑膩,仿佛是一塊上好的玉石,讓人流連不已,長久的不願離去。
他忍不住在心頭喟歎,從他眼睛能看得見開始,真的有好久好久,都沒有這樣好好的近距離的看過她。
指尖一點一點地向下,從光滑飽滿的額頭,微翹的鼻間,一直移到了緋紅鮮潤的唇瓣上——
男人的喉結動了動,困難艱澀地咽了一下口水。她的唇如花蕊一般,似蠱惑又似誘人的噘著,他緩緩地,一點一點地俯了下去。
滕曼身上有種淡淡的體香,清幽的同時,此刻又增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