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曼見效果已經達到,心裏偷偷鬆了口氣的同時,又隱隱的有些失落,以前,不是挺霸道的麼?⑩本⑩作⑩品⑩由⑩思⑩兔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網⑩友⑩整⑩理⑩上⑩傳⑩
女人就是這樣矛盾的個體,她們往往嘴上說一套,心裏想一套。
所以,你永遠都不要試圖去弄清楚女人的心理,不是有首歌這樣唱來著麼?女孩的心思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再猜,小心一頭陷進來。
於是,就出現了下麵這樣一副景況:
溫景之為兩人擦好身子,又幫滕曼把頭發給擦得大半幹,這才抱她去床上躺著,他自個兒剛要起身,便被她一把扣住脖頸。
“你——哪兒去?”
溫景之一愣,身下的女人此刻間有說不出的嬌憨,豐潤的唇瓣微微噘著,欲語還休的模樣。
“醒了?我還有點事情要忙,到書房,你先睡,乖——”
滕曼咬著唇角,稍稍使勁,拉住他的脖子,就是不讓他走,原本不是太長的頭發,這麼久沒有修剪,已經看不出先前的形狀,這時候,經過水的浸淫,又在發梢滴出一個個尖兒來,水珠在上麵凝聚一番,傾身的姿勢,陡然間讓它滴墜的如同下著小雨一般,侵襲了滕曼半裸的肩頸,和身上的薄被。
溫景之盯著她光潔皮膚的濕跡,有幾滴已經從她滑膩渾圓的的肩頭越過,暈濕了她身下粉色的被單,他的眼神又開始模糊,喉結輕滾,“好了,剛剛才給你擦幹,又被我弄濕了——”
這是,什麼話?
滕曼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幹脆借著他的力量,將自己送到他的跟前,一個濕熱纏綿的吻便翩然而至。
男人一手撐著床麵,以支持兩個人的重量;一手扶住她的腦袋,讓她不至於吊的太吃力。
這一次的吻,完全由她主導,不那麼熱烈,卻另有一番纏綿的味道,她調皮又好奇的探進他的口腔,挑起他要挽留的念頭,又趁著縫隙溜出來,輕咬他的柔軟唇瓣,性感的嘴角,再往下的下巴,順著那條美人溝來回的輕舔——
“停,曼曼,我真的得去書房,有個視頻會議要去主持,你先睡,等我那邊結束,再繼續好不好?”
溫景之的氣息整個亂掉,卻還是保持著清醒的頭腦,隻是聲音有些喘。
滕曼極不高興,這還沒有好全呢,又要去忙麼?她不置可否,壞心眼的一仰頭,湊近他的喉結就是一口,不輕不重,磨了磨她發癢的牙。
男人無奈的看著她,眼中被撩撥起的**,不經掩飾的竄入她的瞳孔。
可是,真的得走。
他一離開,滕曼便挫敗的整個身體往裏一靠,將薄被往頭頂上罩,她是不是很沒天分的?為什麼難得想要勾引他一次,還能失敗呢?
她想到不久前在客廳聽到他說的話,如果不是以為她睡著了,他還會說出來麼?
他是不是在害怕,怕她還會跟以前似的,死活不肯再跟著他?捫心自問,她滕曼,如今是不是還有那個勇氣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沒有任何眷戀?
不行,想想都覺著全身提不起勁兒來,胸口發悶。
唔,他也未免太看得起她,任何一個女人,都經不起他這樣處心積慮,有意無意的溫情誘惑,何況是一直都渴望愛的她?時至今日,她要將自己從他的生活中完全剝離,必定是鮮血淋漓,所以,她也怕更加舍不得,連帶著那份不清不楚的親情,都願意忽略不去想,好好的愛他,是她目前最想做的事情。
她的個性裏沒有猶豫這個詞,一旦在心裏有了決定,她便要去做,一如當初跟羅盛秋解除婚約,一如當初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