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看看那老板一把年紀了,咱怎麼能輸給他呢!”那也太寒磣了!好歹他也是個軍人,這點臉麵還是要維護住的。
滕曼簡直是苦不堪言,不能盡興的叫,不叫又難受,簡直是酷刑……
到兩邊都安靜後,雨已經停了,天空開始發白,這一夜過的,真叫一個累!
☆、婆婆來了!
那是個溫暖和煦的周末,男人好不容易空閑下來,整個人倚在沙發上,雙腿自然交疊,目不斜視翻閱著報紙,很專注的樣子,午後的陽光綿延至腳邊,順著他一絲不苟的西褲,有些放肆的,沾染了他半壁金輝。
這樣的情形,很容易讓滕曼想到:‘寧靜而致遠,無爭以安然’這樣的字句,真是現實安好啊!
說實話,這樣閑適的日子,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唔,是從南京回來開始的吧!
這男人突然說要轉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家裏的老爺子可是鬧翻了天,好端端的轉什麼業?再說,隨隨便便的打個申請,經過他同意了麼?
“爸,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嗎,您也別激動,氣壞了身子可不好!”溫景之其實知道老爺子會有這樣大的反應,不過這事兒遲早會讓他知道,晚說不如早說。
滕曼不斷的在一邊扯著他的衣角,提醒著他注意分寸和口氣。這能怪人生氣麼?老爺子攏共兩個兒子,一個大的就沒有繼承他的衣缽,去當了外交官,好不容易小的聽話些,這些年也一直都是他的驕傲,如今正是事業的頂峰期,他說要轉業?
這不是晴天霹靂是什麼?
這事兒吧,滕曼有些心虛,她總覺著,她是得負主要責任的。
終極原因是那份鑒定證書!
從南京回來的第一天,兩人就毫不猶豫的去了醫院,抱定了打死不分離的信念,打算隻有一個:如果滕曼和溫景之沒有血緣的話,那就趕緊要一個孩子,其他一切都靠邊!
困擾了他們一路的結果,就擺在兩人的跟前,這次,溫景之很平靜的將那張紙,遞給了滕曼,“這一次,一切都交到你手上——”他說。
女人深深地看著他,像是要他給她力量,看著他一張顛倒眾生的臉,滕曼掙紮良久,才一絲不苟的,將整張紙的內容都看個遍,包括那些難懂的專業術語和圖解。
最終的結果,令她差點虛脫,她果然,就是騰遠山的女兒!
溫景之被她嚇壞了,抱著她軟軟的身子,不明就裏的安慰:“我們不是做好最壞的打算了,你可不準臨陣倒戈,不怕不怕!有我——”
滕曼又哭又笑的抱緊他,在他懷裏哭了有十來分鍾,才恢複情緒,“小叔,我們去做孕前檢查吧!”
問題就出在這孕前檢查上——
這裏還有一段取精夜的小插曲,那負責給溫景之做檢查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醫生,一臉的嚴肅刻板,公事公辦的讓他用手自己取。
這下,男人可不幹了,用手?那都是好幾百年前的事情了,他都快忘了什麼滋味。再說他現在有老婆,做什麼要用手?△思△兔△在△線△閱△讀△
他很大爺的當場便給人家甩臉子,拉著滕曼便往外走,在醫院不遠處找了一家酒店,開了間房,進門便將她給就地正法……
當他再次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那醫生的麵前時,看著推著眼鏡框的神情,滕曼可真想找個地洞給鑽進去算了!就沒見過這樣愛較真兒的男人。
等結果的同時,他還不停的嘮叨,“查什麼呀,咱回家生就得了,我倆的基因這樣好,是吧,老婆!”他還沉浸在兩個人可以有孩子的喜悅中,說話做事完全的不顧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