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就讓華姨熱了三大鍋的熱水倒進了大盆裏,對了些涼水,整了個簾子布,就那麼在院子裏和我一起衝洗了起來,打肥皂的時候還被蚊子叮出了好幾個包。。。但是在滿天星空的院子下洗澡是很新奇的還可以看得到劃過去的流星這是城市沒有的。
不過晚上睡覺的時候問題又來了,剛躺在床上一隻大大白色的腿長的蜘蛛就那麼唐突的趴在了我麵朝的那一麵牆上,沒過一會又一隻大蜘蛛爬了過去,我嚇了一跳深怕他們半夜順著牆爬到我的身上來,就跟媽媽說了,媽媽也怕蜘蛛,因為老家的蜘蛛是有毒的,媽媽曾經看到過一個女人被大蜘蛛咬到中毒然後去醫院挖出裏麵腐爛的肉心裏很是害怕,就找來華姨,華姨直接拿著拖鞋啪啪把兩隻蜘蛛給打死收拾幹淨了。然後我放心了就跟媽媽一起關燈睡了,可是我睡著睡著又感覺不對勁了,因為大腿上總感覺又有東西再爬,就跟媽媽說了,媽媽有些疲累的打開了燈,結果一看我腿上一根灰灰的細細的東西就說是稻草然後一把抓起來扔到了我那麵床的地上,結果我總感覺不對勁,然後一看本來被扔到地上的稻草爬到牆上,又跟媽媽說了次,媽媽也很驚訝,直接用拖鞋給拍死了,後來才知道那是竹節蟲。可是事情遠遠沒結束,半夜原本放置稻草的閣樓傳出碰碰咚咚的聲音,我問媽媽怎麼回事,媽媽說老鼠在樓上跑呢,心想那麼多老鼠也是夠恐怖的了。。
然後就睡著了,好不容易睡到了半夜就被媽媽吵醒了,原來媽媽拿著蒼蠅拍朝著牆上的裂縫拍的不亦樂乎呢,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排隊不停路過的潮濕蟲。。。
但驚悚的還在後麵呢,早上我六點就被華姨吵醒了,讓一起吃早飯,她也許是覺得昨天晚上的晚上有些太寒酸了,於是早上給好心補了一個自己醃製的鹹鴨蛋,我以前是很喜歡吃鹹鴨蛋的,老家的鴨子下的蛋也算是綠色食品了,我興衝衝的敲了下鴨蛋的底部,然後撥開了皮準備拿筷子挑著吃,結果產生了我到現在都覺得惡心至極的畫麵,鴨蛋的底部密密麻麻蠕動著一層米白色似乎是剛剛出現的小蛆?在別人家做客我從小都被媽媽教訓不準亂說話就把它遞給了媽媽,媽媽看了一眼說道:“妹妹,你的鴨蛋是不是醃製的時間太久了,怎麼長蛆了呢?”華姨接過去不在意的擦了擦那一層蠕動的蛆蟲說:“你們看錯了,是鹽花,我把鴨蛋放鹹菜罐子裏醃的。”然後把那個鴨蛋吃掉了,話雖這麼說,可是那時候我看的分明,到現在都不明白鹽花難道也會像蟲子一樣蠕動嗎?我媽媽也是鹽過鹹菜的,而且也出現過白色鹽花可是不會動的。。。還是時間長了就會動?也沒敢多問多說,就低頭開始吃碗裏的稀飯,但是這還是不算完,要不我怎麼懷疑自己一輩子總是會倒黴的呢。
“趴”一聲東西掉在桌子上的聲音,我抬頭的時候媽媽和華姨已經端著碗閃的老遠,桌子上一條老的發黃的蜈蚣向著我慢慢爬來,似乎想從我的方向下桌子,我媽媽這才反應過來叫我趕緊閃,我反應及時的在蜈蚣快接近我的時候端著碗跑到了一邊,果然那隻蜈蚣慢慢的爬到我剛剛吃飯的位置順著桌子腿爬到了地上,華姨找來了掃把打它,可是它很快的鑽進了地上放著的櫥櫃的縫隙裏藏了起來,找都不好找了。。。華姨貌似也怕那種蟲子就扔了掃把不再找。
一上午我沒事就在家裏看起了犬夜叉,那時候四川的電視點播台已經有了犬夜叉這個動漫,從小就被哥哥帶著看動漫產生了興趣的我看的津津有味,華姨殺了隻雞交給媽媽讓媽媽燉雞中午吃頓好的,就上山去照顧她的田地了,中午燉雞的香味引看完動漫的我去了廚房,老家的廚房都是燒柴的灶台做飯的,香味也引來了一位看起來七八十歲老太太應該是和華姨認識的,但是她的目光一直放在我的身上看我的臉,似乎在疑惑我是媽媽的孩子怎麼跟華姨長得更像呢,我隻跟她打了聲招呼就在椅子上逗那隻活潑的大狗,它總蹬腿踢自己的腦袋看起來很癢的樣子,我有些可憐它就主動幫它撓癢癢,媽媽跟那位老太太聊著天,我有些無聊的跟小黑玩了一會就站了起來準備去看電視,結果這時候媽媽突然尖叫一聲,沒錯是尖叫,我媽媽的膽子比我這個男生要大多,大風大浪的也見得多,人也淡定的多,遇到害怕的事情也不會這麼不鎮靜,嚇得我回頭去看她就見灶台大鍋蓋上爬著一直白色的小蜈蚣,如果是現在的我一定會吐槽他媽的蜈蚣恨雞也不用恨到這種程度吧!直接當著人麵出現鍋蓋上也不怕被打扁!我媽媽大概是怕蜈蚣鑽進鍋裏糟蹋好不容易快要燉好的雞肉,慌張的拿起一邊的抹布抓起了蜈蚣,但是因為害怕或者惡心關係,她直接一扔那個包著蜈蚣的抹布就衝著我的腦袋掉了過來!旁邊的老奶奶人雖老但還是手疾眼快的將我拉到了一邊,那個抹布剛剛好落在我剛才站的位置,抹布散開白色的小蜈蚣爬了出來,媽媽也顧不得害怕一腳將它踩的稀巴爛,但是這件事也被我當成她的醜事說了她很久,本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可是偏偏人倒黴了他媽的喝口涼水都塞牙縫,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我看著屋頂的大柱子和柱子上不知道多少年的瓦片心裏總覺得不舒服感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便防備著,果然吃著吃著,“咚”一聲巨響,一條黑色的長條物體落在了雞湯裏,沾的到處都是水,我和媽媽以及華姨有了早上的事情立馬撤走了,一個圓圓的黑黑的腦袋虛弱的吐著蛇信探出了腦袋,想爬出裝著雞肉的碗卻力不從心的樣子,似乎從高空降落摔得它渾身都癱軟了,沒一會腦袋就耷拉在碗邊上一動不動了蛇信也不吐了,華姨拿筷子戳了戳它,它一點動靜都沒才知道它是真的死了,我那是第一次見到蛇這種生物,晚上問媽媽的時候媽媽告訴我那叫烏梢蛇,無毒的。華姨想把它扔到茅坑裏捂糞,但是媽媽不讓,媽媽說守在房梁上的蛇都是家蛇守護家裏平安的,外來的蛇一般不上房梁的,而且那條黑蛇她看了很大的樣子不知道在這個家裏守了多少年了,死了要好好的埋在土裏安葬的,華姨也聽以前的先人說過這件事情,邊將它埋在了院子裏,中午的飯也沒吃好,可是因為這件事情敏[gǎn]的媽媽口上雖沒說晚上一夜沒睡好,因為先人還說過,家蛇死家裏的人平安會不保,容易出現疾病或者發生意外,媽媽的感覺我到現在都很佩服,因為沒過幾天我和華姨都出了事,而那天晚上我也沒睡好,渾身都在癢癢,特別是背部,媽媽扒開我的衣服一眼就看到了我背上的黑點點,一掐一個響,媽媽告訴我那叫跳蚤,讓我以後別再跟老家的貓和狗玩,因為他們從出生就沒有洗過澡的不像城市裏的貓狗一樣一星期洗兩回,還用什麼飄柔洗發露。對了,這個也不是假的,我們家那時候有一隻名叫狗狗的白毛小獅子狗,必定洗澡還得用飄柔保持狗毛柔順再用吹風機吹毛的,全程我爸爸負責,美得那小狗躺在地上邊吹熱風邊閉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