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魚友好的衝他笑笑,“滅北,你的房間安排在四樓4012,你先去上去放行李,隨後可以休息,也可以隨意活動,晚些時候有活動,我會打電話通知你。”
聽到墨魚叫他滅北,墨魚身邊圍著的幾個作者都多看了他幾眼,季銘也不在意,拿了房卡後就直接乘電梯上了樓。
☆、打架
皇冠酒店是A市著名的星級酒店,房間內采光良好,地板鋥亮,各種設施也非常齊全。
季銘把背包放在潔淨的白色大床上,當看到浴室時,兩隻眼睛瞬間放出璀璨的光芒。這十天來他都是在小旅館窩憋著,連上廁所都要出門左轉去公廁,更別提能否找到私人洗浴的空間了。如今眼前擺著一間豪華奢侈的浴室,被汗臭熏習慣的鼻子也突然變得靈敏起來,他看看時間,還差兩個小時才到中午,時間還很多,於是果斷的攥著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
淅瀝瀝的水滴撒到如白玉的肌膚上,季銘看著鏡子裏裸|露的身體,無奈的歎口氣,這奶白的皮膚什麼時候才能曬成健康的小麥色啊!還有這張清秀的臉,怎樣才能變成剛硬點。
說實在的,這種奶油小生的模樣他至今還有些不習慣。誒,把頭發剪成以前的那種小平頭說不清會顯得陽剛點。季銘抿著唇握握拳頭,恩,下次碰到理發店可以進去試試。
站在水蓬頭下,衝掉身上的浴液泡沫,季銘穿上洗的發白的牛仔褲和白色的T恤,腳踩著酒店為客人準備的拖鞋,右手搭到浴室門的門把上,剛轉了三十度動作卻停了下來。
這個聲音……
“滅北那件事是你幹的吧!”
“嗬,讓你發現了,沒錯,是我幹的,姓白的,我警告你,如果想讓我繼續在你父親的公司注資,就別給我玩什麼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不然下一次老子的矛頭對準的就不是什麼小三小四了。”
“我跟你說過,我跟他的關係早就斷了。”
“啪”的一聲,手掌和臉頰奏響聲音,浴室內季銘的心髒也隨之劇烈跳動了一下。
“白文澤,他媽的你以為老子是白癡還是傻子啊,斷了還一天天拿著那份破大綱看幾百遍,你真當老子是瞎子啊!”
……
聽著白文澤因生氣而急喘的呼吸聲,季銘就能想到此時他的眉頭皺的有多深,白文澤就是這樣,不管多麼憤怒,他都會把怒火壓在心裏,說好聽點是溫文爾雅,說難聽就是懦弱無能。他現在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為了這個男人陷得那麼深。
季銘拍拍臉,讓自己顯得與平時無異,開門,走出來,當看到外麵的兩個人時,神情故作驚訝道:“你們也是這個房間的?”
當看到季銘時,白文澤有一瞬的僵硬,但看到他驚奇的表情時,心裏不由鬆了口氣,這個人應該沒聽到他們的談話。
吳幼君則挑眉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嘴裏嗞嗞兩聲,嘲諷道:“白文澤,你這個世紀大神混的也不咋樣嘛,不然公司怎麼還會在你房間再填一個人。”
白文澤皺下眉,聲音變得異常深沉:“吳幼君,要鬧回去再鬧。”
聽此,吳幼君輕佻的挑起他的下頜,臉上掠過一絲危險的笑意,“呦,在外人麵前注意麵子啦!”那就不要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還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
吳幼君的話還未說完,挑著白文澤下頜的手指就被狠狠的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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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澤退後一步,淡淡的說道:“你可以走了!”他討厭那個動作,那個動作讓他覺得自己是出來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