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你進來的。”
季銘嘴唇動了動,手指拉緊背包帶,走到門角上,傻傻的蹲下來,他要等襲業出來,孩子是他的,是他經過劇痛生下來的,襲業不能這麼做!
☆、你還是我的義子
天漸漸暗了下來,厚厚的烏雲遮住了黯淡的月光,但小區門口樹立著的幾盞亮的耀眼的路燈卻將每個角落照的清清楚楚。
一個保安拿出杯子,喝口水,用手指指指牆的另一邊,“那個小子還在那蹲著呢,怎麼著,難道他還真想在這蹲到襲先生出來啊?”
“這些跟我們沒關係,快到換班的點了,你有時間為他擔心,還不如想想等一下去哪吃飯。”
……
季銘蹲在牆角處,旅行包靠在身側,一陣涼風吹拂到皮膚上,泛起些冷意。他搓搓露在外麵的小臂,一雙眼時不時的看向小區正門口,生怕襲業在他不注意時,會開車離開。
這時,一陣強烈的黃光打在臉上,季銘下意識的用手遮住眼睛。
紅色敞篷車副駕駛座上探出一張俊氣的臉,聲音溫和的問道:“你不是世紀的作者嗎,怎麼會在這?”
季銘放下手,但由於車的前燈過於強烈,眼睛隻能眯成一條縫看向來人,微笑的眸子,上翹的嘴角,挺直的鼻梁,半長的碎發,組成了一張帥氣逼人的麵容,雖然有些熟悉,但他十分確定自己跟這個人沒有半點交際。
“君,把車燈調暗點!”男人注意到季銘被車燈照的不適,連忙跟駕駛座上的人打招呼。
車燈霎時暗了許多,那人再次轉頭看向季銘,仍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難道你在等襲業?”
季銘訥訥的點下頭,心裏有些納悶,這個人怎麼知道他在等襲業?
男人摸了下線條流暢的下頜,低吟一聲,“上車,我帶你進去。”
“啊?”季銘霎時怔愣了下,這個男人剛才說要帶自己進去,他為什麼要幫自己?
見季銘還在原地磨嘰,駕駛座上的男人不耐煩的伸出頭,罵道:“啊什麼啊,狂犬症患者,請問你是耳朵失聰了還是又患老年癡呆了,要不是就他媽動作快點,老子可沒那麼多美國時間陪你在這瞎耗。”
“吳幼君?!”看到那張可恨的臉,季銘瞬間蹦起來,全身處於戒備狀態,他可沒忘了今早上他跟這個妖魅的男人打的你死我活的場麵。
吳幼君陰沉著臉把頭縮回來,搭在方向盤的手作勢逆時針轉動,作勢啟動車子,他們是閑的蛋疼才來管這個小子的吧!他旁邊的男人適時攔住他的手,對外麵的季銘招招手,“既然你認識君,就知道我們不是壞人,上車吧!”
季銘現在也沒時間考慮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他急著去找襲業,於是彎腰拿起旅行包徑直坐進車裏。
門口的三個保安雖然看到季銘在車裏,但也不敢將車攔下來,這裏的住戶都不是他們這種小小的保安能得罪的,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囂張的紅色敞篷車飛速駛進小區。
拿著水杯的保安看向旁邊那個冷靜的保安,問道:“小李,你說我們需不需要告訴襲先生?”
“恩,打個電話吧!”
車停在離襲業別墅不遠處的一幢別墅前,季銘打開門走下車。副駕駛座上的帥氣男人探出頭,好心的問道:“你知道襲業的住所嗎?”
“恩,我知道,謝謝你。” 季銘道了謝,背起旅行包徑直向襲業的別墅走去。
見季銘走遠了,吳幼君撇撇嘴,“炫,你什麼時候這麼爛好心了?”
蕭炫後靠在椅背上,伸展雙臂,舒服的歎息一聲,側過頭直直看著吳幼君那張雌雄莫辯的臉,“嗬,如果我說我對他一見鍾情了,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