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銘點點頭。
“如果你以後還想再見到襲季,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季銘猛地回頭看向襲業。
“你應該知道,季銘是我的義子,但如今你占了他的身體……你說怎麼辦。”
季銘希冀的表情一垮,身子無力的靠在身後的胸膛上,“我……我沒法還你……一個義子。”
襲業胸膛輕輕震動了幾下,這是他憋笑的結果。這個人還真是可愛,“這不是有個現成的嗎?而且認真算起來,你還是最名正言順的那一個。”
季銘頓時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這個男人再說笑吧!
“你放心,如果你同意,我對季銘的……親情都會轉移到你的身上。”
……
“若……隻是純粹的幹兒子?”@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恩。”
“我……同意,幹……爹。”
再次聽到這個讓他內心震動不已的稱呼,襲業動作不由一頓,隨後,把手拿回來,坐到沙發上,輕聲說道:“今晚早點休息,明天我送你去火車站。”
季銘回到客房後,覺得整個人都虛脫了,身體僵直的倒在床上,胸膛裏的心髒仍以高頻率的速度跳動著,他不由伸手覆到心髒處,想壓下心裏這種莫名的心跳。
幹…爹,他叫出來了,他竟然真的稱呼那個人為幹爹,但這聲幹爹卻不是完全為了寶寶,他明顯感覺到在他稱呼那個男人為幹爹時內心深處湧出的滿足感,他一定瘋了,被這形單影隻的生活壓迫瘋了,所以在遇到一點親情時,就馬上如飛蛾撲火般對那個男人趨之若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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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季銘陪了寶寶一整天,直到晚上九點多才拜托襲業開車去送他去車站。
A市比B市繁華的多,季銘很早就知道,但今晚他卻覺得A市繁華的有些不真實,仿佛就像五彩的泡沫般一捅就破。
街道商店門口的五彩霓虹燈光射進窗內,映在襲業五官深邃的臉上,竟讓季銘有種做夢的感覺,夢遲早會醒來,醒來後他仍是一名掙紮在學校與社會之間的大三學生。
季銘看著襲業線條硬朗的側臉,不由握緊身前的保險帶,“襲先……”
“恩?”
“……幹爹,沒……沒事。”
襲業轉頭看了他一眼。
麵對著襲業深如幽潭的雙眼,季銘吞吞吐吐的說道:“以後寶寶就拜托您照顧了。”
襲業眼睛轉向前方的路,表情空白的回道:“他也是我兒子。”
季銘雙手一緊,默默的轉過頭,看向擋風窗,他仍是放不下這個芥蒂。襲業為什麼會跟自己的幹兒子發生那種關係?以前的季銘是自願的嗎?
快到車站時,襲業才主動說出了這一路上的第一句話,“過幾天我要去B市視察工作,到時可能會住到你那裏。”
季銘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喜色,急切的問道:“那你會不會帶上寶寶?”
“那時工作會很忙,我可能不會把襲季帶過去。” 從後視窗裏看著季銘驚喜的表情變得失落,襲業眼底不自知的滑過一絲笑意。
火車啟動後,襲業站在原地,看著火車慢慢加速到消失在遠方,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不舍,將幹爹的角色詮釋的淋漓盡致。
☆、刁難
季銘坐車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