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2 / 3)

“沒有,何談,你跟肖陽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大事,就是吵了一架,如果你看到他,就幫我轉告他,我不會再出現在他麵前,他可以不用刻意躲我了。”

聽此,季銘眉頭一皺,問道:“何談你說什麼,什麼叫不再在他麵前出現?”不過是兩人吵了一架,至於鬧得這麼嚴重嗎?

“我家裏已經為我辦好了出國留學手續,我來學校就是為了收拾東西,……銘子,替我向肖陽說句對不起……不過,我希望……他能等我回來。”

“好。”明顯沒聽出何談話的深意的季銘有些傷感按掉掛斷鍵,一想到何談要離開,季銘隻覺得喉嚨一陣發幹,雖然他跟何談相處時間不多,但他是真的把他當成二哥看待的。

季銘把手機扔在桌子啊上,看到電腦屏幕上白文澤發來的關於《葬墓》的所有資料,突然覺得,這坑爹的人生真他媽的像一個墳墓,他們一個個都得被生活逼得躺進去。

白文澤:出版商那邊要你先寫十章發過去,看了這十章的水平,出版商那邊才決定會不會過稿,季銘,好好寫。

季銘:恩,我知道了。

關掉QQ,季銘拿起手機撥出肖陽的號,但音響裏隻傳出一道好聽的女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他煩躁的關掉手機,看著滿屏的字,隻覺的一陣頭暈眼花,昨晚在火車上一整夜沒閉眼,難怪現在會頭暈。

他揉揉眉心,站起來,關燈爬床睡覺,有事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學校的學生都陸續到了,季銘繼續跟肖陽打電話,不管肖陽跟何談鬧什麼別扭,何談現在要離開了,他們兄弟理應去送行,但肖陽的電話仍是打不通。

第三天,楚森也來了,他看著宿舍“蕭條”的樣子,又聽了季銘的解釋,直接拿出手機去陽台跟何談打電話,剛開始季銘還聽不清楚森說了些什麼,但後來就清清楚楚聽到楚森對著手機罵了起來。

季銘覺得楚森的反應過於激烈,何談出國留學是好事,他們沒有理由阻止挽留。

此時的楚森真恨不得掐死何談,作為何談最好的朋友,他當然知道何談對肖陽存的什麼感情,但想不到何談會忍不住把肖陽辦了,而且辦了就直接不負責任的走人,靠,他楚森以前怎麼就沒認清何談是這種人!

楚森走出來,看著季銘,一副無奈的樣子,“銘子,這幾天最好別在肖陽麵前提何談。”

季銘唇瓣動了動,看著楚森嚴肅的樣子,點點頭,“恩,我知道了。”

第四天,學校正式開始上課,季銘和楚森去教室,消失了三天的肖陽也終於出現了課堂上。

下課後,肖陽就想獨自離開,卻被季銘和楚森堵住了樓道裏,楚森二話不說直接將肖陽硬扯回了宿舍。

一進宿舍,他們就發現何談床鋪和櫃子裏的東西都不見了。

楚森立馬跑下樓,去樓管阿姨那裏詢問情況,結果被告知何談辦了退學手續,今早搬東西離開了。

肖陽愣愣的走回自己的位置,拿起桌上憑白多出的一個張紙團,一點一點的打開,那謹慎的樣子好像生怕紙條被扯壞似的。

白的,一張布滿折痕與擦痕的白紙。

看著肖陽衝進了廁所,就算季銘再遲鈍,也大概猜出了何談和肖陽的關係,心裏不由的湧出一股濃濃的傷感……為肖陽和何談,也為……自己。

這世上,沒了誰,地球仍照轉,生活仍照過。

肖陽隻低迷了一天,又如以前般沒心沒肺的活躍起來。楚森身為班長,也如之前般天天去辦公室被輔導員奴役。而季銘最近忙著寫稿,以出版為目的的稿件畢竟比網文嚴謹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