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問我為什麼在這裏,那我倒要問問你,你為什麼在這裏?”吳幼君上前一步,雙手揪起白文澤的衣領,自嘲的笑道:“我為你的事勞心勞力,低聲下氣的去拜托人,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啊!”身為事業有成的富二代,他什麼時候求過人,但為了解決白文澤求他的事,他不僅動用了父親給他的公司股份,令他父親一怒之下凍結了他所有的財產,現在他還要去求襲氏網絡商務的老總,就是為了讓襲氏跟他們白氏繼續合作,徹底解決他們白氏公司財政的根源問題。
他隻是一個小小的藝人,沒有通天本領,為了挽救一個瀕臨倒閉的公司,他一直榨取著自己的價值,但這個人又是怎麼回報他的!
白文澤聽得腦袋發懵,不由蹙起眉頭,抬手打掉吳幼君攥著他衣領的手,麵露不悅的沉聲喝道:“吳幼君,你又發什麼瘋!”吳幼君這個自高自大的人肯去求人,那地球一定是快滅亡了。為了讓自己心生愧疚,也要找一個令人信服的借口吧!
看到白文澤明顯不信的臉,吳幼君突然覺得窒息的厲害,他一把扯下脖子上寬大的圍巾攥在手裏,罵道:“他媽的我發什麼瘋你自己知道,姓白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那個人到底是你什麼人?”吼完,吳幼君就用一雙冰冷的眼睛死死盯著對麵那個蹙緊眉頭的人,心裏不由猜想,白文澤會說那個人跟他有什麼關係,新歡舊愛?朋友?還是路人甲?
…………
“咦,那個摘下圍巾的男人好眼熟啊!”
“啊啊,他不就是最近來我們這開演唱會的SADAN組合的主唱嗎……呀呀,太幸運了,我們快過去跟他要簽名。”
……
很快,吳幼君和白文澤周圍就圍滿了人,照相機的閃光燈和呼喊聲不斷。
白文澤一把搶過吳幼君手裏的圍巾,快速纏在吳幼君頭上,扯住他的袖子橫衝直撞的衝出人群,身為公眾人物就不要這麼囂張!
吳幼君一時不察,任憑白文澤拉著他跑了很長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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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商務車停在青葉餐廳門前,蕭炫抱著寶寶進了餐廳,對服務生道:“我們約了人。”
一邊的襲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這個家夥的目的果然不單純。
感受到襲業如針刺一樣的目光,蕭炫隻能選擇忽視掉,側著臉對服務員繼續說道:“是五號餐桌。”
服務員轉頭看了眼五號餐桌的位置,確定是空的後,回道:“五號餐桌的先生已經走了。”
“誒?”
襲業刻意忽略掉蕭炫驚訝加疑惑的表情,伸手將小家夥抱回來,徑直走到靠近窗子的位置坐了下來,他才不管是不是還有別人,他隻知道一件事,蕭炫這家夥要請他吃飯。
蕭炫目瞪口呆的看著襲業的行為,然後哭喪著一張臉走過來坐到襲業對麵。這種清雅的地方,得花多少錢啊,不行,回去必須得讓吳幼君那小子報銷,不過君怎麼會離開了,他可是為了讓自己請襲業出來,費了不少心思啊!
襲業騰出一手,打開菜單,當看到上麵一排排的甜品時,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襲季現在正在長牙,甜食吃多了會傷牙。
蕭炫看到襲業的表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連忙招手叫來服務員,說道:“拿一份嬰兒套餐。”他早就料到,請襲業出來一定會帶著這個小油瓶,而他之所以會選在這裏,就是因為這裏新增添了兒童套餐。隻要把兒子哄好了,老子的事還不是手到擒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