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襲業,嘴唇動了動,聲音有些小,“……吳幼君希望我以後能好好對文澤,但……我說,我跟文澤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襲業眼光一閃,細細品味了下這話的意思,“你以前喜歡的也是男人?”
“……恩。”
曲終人散後,季銘跟襲業站在飛機場門口,肖陽亦步亦趨的跟著。小四子幹爹的表情不對啊,怎麼說呢,總覺的他身上好像有些喜悅的意味。小四子可是被揍了,這幹爹怎麼還能高興起來?
告別肖陽,季銘坐上襲業的車。
襲業從後視鏡裏看著季銘,慢慢啟動車子,“那個白文澤是你上一世喜歡的人?”
季銘微不可見的點點頭。
“那現在為什麼想跟他分了?”
“因為……我不可能成為他心中最重要的人。”季銘看著窗外的閃過的景色,心裏莫名冒出一絲自嘲。其實,這個理由在真正的愛情麵前都是狗屁!他舍棄白文澤真正的原因是,他對白文澤沒了最初那種心動的感覺。
男人相戀本來就是件極其困難的事,這時候,兩人之間最需要的就是那份不離不棄的愛戀,若是連那份無怨無悔的相依相靠都沒了的話,那克服巨大困難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
☆、心思漸顯
雖然何談走了,SADAN組合走了,白文澤走了,但最重要的寶寶還留在他身邊,季銘也沒什麼好求的,但他卻突然覺得生活中缺了點什麼!至於到底缺了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
季銘所學的專業是近幾年新興的一門專業,學院怕他們不了解,因此特意開設了一門專業介紹課,由各位專業老師任教。
在大學流傳著這麼一句話,寧可得罪十個公共基礎課老師,也不可得罪一個專業課老師,由這句話就能知道,這門課程次次都是學生來的最全,上課最認真的。
至於講台下這群學生有沒有聽得進去,聽沒聽得懂那又是另一回事。
中午放學後,楚森找女朋友約會去了,肖陽和季銘卻很有默契的沒有收拾課本走人,都無精打采的坐在座位上,直到教室裏隻剩他們兩個人時,趴在桌子上的肖陽用單手支起腦袋,側頭看著季銘抱怨道:“班主任讓我們一心撲在學習上,別老想著步入社會賺錢,係主任卻建議我們出去鍛煉鍛煉,小四子,你說我們該聽誰的?”
季銘維持著下巴擱在相交的胳膊肘上的動作,眼睛看看前麵座位的椅背,嘴唇一張一合淡淡的說道:“你喜歡幹哪一樣就聽誰的不就行了嗎!”
“小四子,你這話實在太對我的心思了。”肖陽突然興奮的拍了下桌子,然後用胳膊勒住季銘的脖子,揶揄道::“小四子,平時你可比楚森那小子跑的快多了,今天怎麼蔫了?”而且表情也怪怪的。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季銘眼睛慢慢合上。這幾天,襲業的公司出了點狀況,他每天起早貪黑,甚至有時連回家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就算在家也沒心思管自己晚上幾點睡覺。這本來就是自己一直希望的,但真的沒了襲業催促的眼神自己心裏卻有點難受。
而且因為這些天全滿課還都是專業課不能逃的緣故,寶寶隻能天天跟著襲業,自己就算回家也見不到寶寶。
肖陽看著季銘煩惱的樣子,無辜的眨眨眼,問道:“小四子,等一下去哪吃飯?”
“肖陽,今晚我跟你擠一塊行不?”
肖陽立刻瞪圓了眸子,喊道:“喂,小四子,我問你是去哪吃飯,不是問你今晚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