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衣服。
無數次被造型師從更衣間送到鏡頭前,季銘覺得他臉上的笑容都麻木了。
照到一半,在場的總負責人極有眼力的對坐在沙發上觀看的襲業建議道:“襲先生,您也跟貴公子拍幾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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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四個小時的拍攝,到下午一點鍾的時候終於拍攝完畢,襲業和季銘細細挑選了幾張要放大的底片。
攝影師們一走,累壞的寶寶一挨床就睡著了。
季銘揉揉肩膀,想去廚房做飯,卻被襲業拉到了沙發上,“我定了午餐,一會兒就送到。”
季銘本以為要隔幾天才能拿到相冊,可當晚攝影公司就派人把製作完成的照片送了過來。
除了放大的幾張寶寶的相片外,其餘都是八寸的。
季銘站在床頭,手裏拿著裝著寶寶照片的巨幅相框,比劃著掛在哪裏好。驀然,一雙骨節分明的手穿過他的脖頸握住了他的手。季銘身體一僵,感受著噴撒在耳際的溫熱氣息,心髒砰砰亂跳著。
“我……自己掛就可以。”
“有些歪了。”輕輕說著,襲業帶著季銘的雙手將相框扶正。當他一進臥室就看到季銘仰著纖細的脖頸,雙手上伸,露出纖瘦的奶白色腰肢,在床上晃來晃去的,自從他認清自己內心後,身體上對季銘的欲|望愈加強烈,但平時他都是強壓著反應,如今見他如此誘惑自己,再能忍住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男人!
相框擺好,季銘放下手臂,卻發現男人沒有離開自己,而是順勢圈住了自己的腰肢,屁股上抵著一個堅|硬的東西。
季銘不是雛,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他心裏一驚,想強行掰開襲業攬在自己腰際的手,但在反抗的時候,被襲業輕易的壓在了身下。
“襲業,你說過我隻是你單純的義子,你不能出爾反爾!”
“我後悔了,我想要你。”
季銘驀地瞪大了雙眼,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看著季銘驚恐的眸子,襲業心裏頓時湧上一股煩躁,他想要這個人,從心底最深處湧出的渴望。襲業遵從內心的低下頭,吻上那對被主人咬的發白的唇瓣。
“唔唔……”季銘的雙腿踢騰著反抗,心裏也不斷的搖頭,襲業,你不能這樣,如果真的做了,我們就完了,好不容易有了家人,好不容易有了平淡的生活,我不想失去。襲業,你知不知道!
突然,襲業悶吭一聲,眼含怒火的抬起頭。
季銘屈起的腿慢慢放下,嘴唇微微顫了下,他好像磕到了男人的命根子,不過仍是強打起勇氣抬起眸子直視著男人,“襲業,如果你現在放開我,我可以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但若你執意要做下去,我一定恨你一輩子!”
季銘的最後一句話徹底打破了襲業腦子裏的最後一絲理智,自從見了季銘的家人後,他一直擔心季銘知道真相後會不顧小家夥離自己而去,甚至恨自己一輩子。
這些天他一直將不安埋在心底,但現在卻被季銘活生生挖了出來,襲業失控的吻住那張隻會吐出傷人話的嘴,手上野蠻的撕扯著身下人穿著的家居服。
季銘睜大著眼睛,屈起腿想故技重施迫使襲業停下來,卻被早有防備的襲業用一隻腿壓了下來。
手腳被壓著,嘴被吻著,身上的衣服以極快的速度離自己而去,季銘這次徹底慌了。
襲業抬起上身,用力分開季銘修長白皙的雙腿,私|密處頓時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眼前。